“曾经不可一世的厉大少,居然被一个千金小姐威胁了。要不,你就以身相许算啦,梁心怡是未来副总统的千金,你攀上这个岳父……”“不许再说!”厉北琛懊恼的打断她,同时,大掌带着惩罚性的袭向她的屁股。‘啪啪’清脆地两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徒增暧昧。温宁绝色的脸瞬间面红耳赤了,恼怒道,“厉北琛。你敢揍我”“这叫爱的惩罚!谁让你说话这么不注意,挖苦我就算了,你知道我在乎的只有你,就算梁心怡让厉家毁灭,我也不在乎了。”说完,男人把深邃下颚,深深埋入她雪白的脖子里,贪恋低哑地表白,“宁宁,你知道吗,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分分合合,恩怨纠葛。我早就想通了,权势地位财富那些都不重要,只有你才最值得我珍惜。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拥有获得一切的力量。你不在,我的心也是空的,这些日子以来,就算我在重振厉氏,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轰隆。温宁的脑子里空白,缓缓地像是被一片湿漉漉的潮意击中。她眨了眨眼,实在是被他性感低闷的呼吸声弄得全身发麻了,噘着嘴恼然道,“可惜太晚了,厉北琛,你已经错过我了。”“不晚。”男人却邪肆粘人的笑起来,轻轻用短发蹭着她的雪肩,“你要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刚才就不会进来,我现在吃了药,你知道你进来意味着自投罗网吗。”温宁羞恼地戳着他的胸膛,“那是司修远趁我不注意把我推进来的。”厉北琛一把捉住她莹白的小手,不管不顾,面露痛苦,“反正你现在是我的解药。”“谁说我是……”温宁的话到一半,惊觉他已经浑身在下雨般地出汗。那冷峻的脸被灼热折磨得通红,整个人快要爆炸一样,肌肉紧绷似烫铁。随时都会爆发的一头雄狮。她开始慌乱起来,下意识的往后躲。厉北琛一条长腿,拐住她纤细的小腿,邃眸湿漉漉似火焰,“宁宁,别走,你不能见死不救,我会死掉的。”说着,就按住她的小手,往身上触碰。温宁恼羞成怒,刚要猛地挣开,但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虽然很烫,可那儿没什么动静。梁心怡下的肯定是猛剂量,他怎么还会……没有感觉。温宁看着他被折磨而不得纾解的样子,突然有点心生同情。如果没有渠道纾解,那他真的可能会暴毙而亡。厉北琛面露苦恼,涩然哑声,“宁宁,你说怎么办。我好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做。”温宁也乱了。虽然她治过男科方面的一些病,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她真是第一次遇到,要说他完全没有,也不是。要说他有,可又不典型。她懊恼,“我没有带针灸,放不了你的血,不然我们去医院吧。”“不行,我丢不起这个人。”厉北琛寒眸流露自嘲,“你把我这个样子送出去,万一被他们看到了,我以后还抬得起头吗。”温宁汗颜。也是。他骨子里是那么倔强冷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众人看到他不行的样子。他也是个男人,就算落魄了,那自尊心照样强悍。“宁宁,越来越热了,我好热,我好痛苦。”厉北琛越发扣紧她,胡搅蛮缠的把她压到墙壁上,明明怀里有个他最爱的女人,可他不知道怎么解除身上的药性,该死,“你是医生,宝贝宁宁,你有没有特殊的办法帮帮我”温宁要被他黯哑性感的哀求声,弄得眩晕了。他并不是完全的,无可救药……只是,可能真的需要她亲自上阵,用特殊手段。“你冷静一点,厉北琛。”温宁咬着唇纠结地深呼吸。告诉他,不要躁动,也慢慢闭眼告诉自己,救人一命,毕竟胜造七级浮屠,此刻抛下海岛上那些羞耻的记忆碎片,什么都不要想,就拿他当个病人吧。她慢慢的伸手,羞恼地碰上他的俊颜,踮起脚跟,将樱唇送了上去。-房门外。哪怕司修远把电视机开到最大声,还加了音响放摇滚乐,可浴室里暧昧不断的声音,还是传到了方莹和他耳朵里。方莹羞得像只小兔子,几乎快把身子蜷缩进沙发最角落里面了。司修远不断滚动喉结,时不时看那只小兔子一眼。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扑上她。“咳咳……”直到方莹终于忍不住,无力再呆下去,她蹭的站起身,"司少,要不你帮他们掩护,我出去、出去喝口水!"“方小姐你放我一个人在这里听,多尴尬。再说这里有水杯。”司修远带着一抹邪肆,逗.弄她。“……”方莹脸蛋涨红,眼睛不敢看他英俊的容颜,懊恼道,“司少是男人,总之好一点,我连男朋友都没谈过。我出去放放风!”说着,她小腿急促地跑了出去。司修远盯着她慌乱的背影,薄唇一勾,男朋友都没谈过是这四年,她都没谈过是吗,很好。他的心情莫名愉悦。-楼下宴会厅里。梁心怡左找右找都没找到厉北琛,这个男人居然不见踪影。她气得满心怒火。厉北琛的药性早就该发作了,他那个样子能躲到哪里去。万一他要是控制不住,随便找了个女人解决,那她真的是连老血都呕出来了。突然——梁心怡眼神一闪,问旁边的人,“对了,你们看到温宁没有”方薇一愣,放眼整个宴会厅,”心怡,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从刚才就没再看见她。该不会厉北琛是找了她吧……”“你别乌鸦嘴!”梁心怡冷冷瞪了她一眼,握紧双拳,“温宁要是敢这么不要脸,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这个贱人……你们马上给我去找温宁,厉北琛不可能走出别墅的大门,他一定还在这里。”方薇拧眉,“心怡,刚才你去找司大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