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把打开他!真想再补他两脚,可是没机会了。她不敢再呆下去,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死死咬着嫣然的唇瓣,她左右看了看,见书房外面没人,这才快速地跑了出去。厉北琛靠着墙壁,喉咙滚动点了支烟,看着她小心翼翼做贼般的小背影。他咬了口烟,轻笑一声。她走了,一抹属于女人的香气还遗留着,淡淡回荡在厉北琛的心尖。男人回味着刚才在这个狭小屏风里吻她,不自禁舔了下薄唇。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让他对她心猿意马,心跳不能停。-温宁也没敢去找李承聿,而是先找了一间洗手间躲进去。刚才口红都被厉北琛糊里糊涂吃掉了,妆容都要补一下。做好这一切,她深吸口气走出洗手间,回到宴会厅。“宁宁!你跑去哪里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一直都在找你。”李承聿看到她的身影,立刻走了过来,温润的脸上挂着担忧。看得温宁心底闪过心虚。她匆忙撩了下头发,“承聿,不好意思,我刚才看到你和梁部长他们在聊天,我就去洗手间了,因为礼服不舒服,所以在里面调整了很久。”她胡乱找了个借口。“是这样吗。”李承聿眼角一沉。他刚才也找过洗手间,拜托女士进去问了一下,根本没看到她在洗手间里。她骗了他。而且,好像刚才也正好没看到厉北琛在宴会场里了!说不定,他们俩见面了……李承聿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红酒杯,但他脸上装的一脸微笑,“你没事就好。我刚才和梁部长有幸聊了一会,他还问起你,说很欣赏你年纪轻轻就是商业女强人,他邀请我们等会一起用餐呢。”温宁其实不喜欢结交那些高位上的人物。她擅长的是商业经营,而非应酬谄媚,尤其是三年前那时候,厉北琛怀疑她利用美色在商场上混的如鱼得水后,她的自尊心很受打击,之后很多年,她都格外注意与客户或者领导保持距离。现在自己有瑞天珠宝,钱也够用。她不想再拼命的交际,只想简单的活着。但李承聿都开了口,明显是想让她去撑场面,她不太好拒绝,只能点点头。应酬上,温宁被那些大人物起哄,喝了不少酒。李承聿挡了一些,随后带着她去一边歇息,热情的倒了一杯茶,“宁宁,辛苦你了,我没想到梁部长他们这么爱喝酒,接下来我去应付,你好好待着。”温宁头疼脑热中看了他一眼。此时的李承聿,似乎如鱼得水,他一脸儒雅,却在应酬上游刃有余。温宁微微回想着厉北琛的那几句话。在李承聿含笑揉她的头发时,突然低声开口,“承聿,你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想结交梁部长吧,因为他是明年副总统的人选”李承聿手掌一僵。她从哪里听说的不过几秒后,他就恢复了淡定,一抹无奈露出嘴角,“宁宁,我的确是担心你才来宴会。不过遇见梁部长我挺意外的,想着顺便就结交一下。你不知道,李氏的审计税务和外贸公司,都需要一些内部消息。以前就是没及时得到这些官员的内部消息,所以发展很慢。这次能认识一些议员部长,对我来说是个机会啊。我希望你能谅解。”“恩,我明白了。”温宁对他淡淡牵唇,不过补充了一句,“下次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会介意,但我介意,你拐弯抹角,承聿……你应该明白,我希望你对我更坦白。”“……好,是我疏忽了,老婆大人息怒。”李承聿讨好地笑了笑,转身离开时,一张儒雅的脸立刻难堪起来。温宁的敲打就好像对他昨晚的借口,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今晚做的并不明显。也许是……这女人见了厉北琛,厉北琛唆使她怀疑的吧这个贱男人。李承聿离去后,并没有回去接着巴结政要,而是找了个角落和顾西城会面。顾西城咬着烟蒂,看起来心情也很阴郁。“李总,我正要找你,帮我想个主意,我今晚一定要狠狠收拾下厉北琛,最好让他死。”李承聿闪神,这简直与他不谋而合。他装作挑眉地笑了笑,“顾少,你怎么突然这么恨他了。”“突然吗”顾西城冷嗤,“这场宴会,他本来就没资格参加,他见不到傅申东也就罢了。刚才要是苏纯借机把他赶走了,也行。没想到司修远突然帮了他!司修远是梁部长的远房外甥,这个人很难搞。而且刚才我舅舅说,傅申东好像在打听厉北琛的事,他为什么向苏家打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在试探我们和厉北琛的恩怨总之,厉北琛留着,指挥破坏苏家的大计。”李承聿听明白了,顾西城担心傅申东对厉北琛改观,狗急跳墙了。他握着酒杯,眯着眸缓缓一笑,“顾少,以厉北琛如今无人问津的身份,您想让他死,还不简单吗就算闹出事来,厉家估计也翻不起浪了。”顾西城盯着他,有所谨慎,“在这里弄死他,不行啊,这是傅家庄园,正是谈合作的敏.感时期,我不能得罪傅申东。”“要是神不知鬼不觉呢总要给厉北琛一点教训。”李承聿转着酒杯笑。顾西城凑到他耳边,阴狠道,“你有主意”-晚上十点。傅家庄园的宴会逐渐散场。李承聿带着温宁一同离开,车子刚开出弯道两公里,温宁突然接到司修远的电话。“温宁,你还在傅家庄园吗还是已经离开了”司修远的声音虽然平稳,但温宁听出来一缕不同寻常。她疑惑的回答,“我已经离开了。怎么了,庄园里有事吗”“听你的声音没事,那就好。”司修远低沉松了口气,“是啊,傅家别墅里出事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别墅紧挨着的一间两层玻璃花房,突然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