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摸才知道,他的肌肉十分可怕,坚硬如壁垒,根本不是她可以推开的!眼下他这个样子,祝遥遥终于意识到需要逃跑的是自己……她双腿跳动着,想掉下来,男人猛地转了个方向,一臂就把她摁在了墙壁上。花洒被撞开,无数的水珠喷下来,冰冷的温度淋得祝遥遥发抖,“你干嘛”她打他!霍凌却靠了过来,严格来说,是压。他把她提着,犹如架在火上烤的小鹌鹑,一双嗜血的眸子,暗热翻滚,劈手一撕,祝遥遥身上的衣服碎裂!“你……你流氓混蛋!你干什么啊。”祝遥遥惊声哭了出来,瞪大圆眸,不敢想象他要干嘛。但她好像有点预感,很不好的预感。就在这一秒的怔愣里,她的裙子也碎了,男人滚烫的胸膛将她困住,两根手指按住她的双臂,反折在墙上,他啄着她,咬着她的唇,就亲吻下来。“不,不要……霍凌!别碰我,我害怕……我和你哥有一个孩子,不要,我被他强暴过,不可以再和你……你这样,我会恨死你的!真的……别碰我,啊……”她的脸颊都被咬破,紧接着是嘴唇,脖颈。男人已经似一头野兽,把她当做了降温的解药般,或者他失去理智,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祝遥遥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了出来,她被迫仰头,瞪大眸子看着天花顶。水珠打得她明亮的眼睛陷入灰暗不明的情绪里。她哭着哭着,在最痛的时候,只能放弃挣扎了,心里可悲的安慰自己,至少不是别人,至少是他霍凌,是……是她从三年前就有好感,也一直喜欢着的男人啊。她彻底被自己心里的秘密,惊住了。哭着哭着,嘴角心酸落寞的勾了起来,原来她喜欢霍凌……很久了。可能是一直在骗自己,在逼自己,不能喜欢他,因为她很脏,又被他哥睡过。但是现在怎么办,该死的,太乱了,她现在躺在霍凌的身下……祝遥遥颤抖地只好逃避的闭上嫣.红眼眸,算了,这样的机会也不可能再有。就当做是,一场错乱吧。她纠结的又放纵的,慢慢将小手搭上他的肩膀,眼泪沾湿他的胸膛,她宁愿自己大醉了一场…………翌日。祝遥遥经历过九死一生般,在床上难受地睁开眼,阳光丝丝缕缕照了进来,提示她,现在是在早晨。她的脑袋当机了几秒,想起昨晚的片段……脸涨得通红,一双乌青的眼睛傻傻的冲旁边看过去——“……”没人!!救了她一命啊,不然得多么尴尬。她赶紧裹着被子爬起来,香肩露出来的全是青痕,还有咬的。祝遥遥根本没眼看自己的腰……她嘶了好几口气,小声怒骂了一句‘畜生’。正要起床穿衣服,突然,视线和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撞上。四目相对——他在裹浴巾,洁白的浴巾裹着精硕的腰,八块完美的腹肌,简直像窄刀。祝遥遥完全没料到霍凌拥有如此腱子肉般的身躯。以前他老穿的休闲,真的看不出来啊啊啊。不过昨晚……她十足的感受到了,肌肉。花痴完毕,她迎来了世纪尴尬。一张脸社死的僵持在那,涨得血红,“你,你……”“别你,是我问你,什么目的“霍凌问的十分冰冷,眼神也是不屑的盯着她,不带感情。“什么我的目的”祝遥遥心里一伤,迅速冒出一句畜生,她气得扶腰爬起来,不顾面子了,“你搞清楚啊,昨晚是你化身为噙兽扑上来……我至少挣扎了三百回合!可是你力大如牛,眼睛充血一样的,完全不听我在说什么,你就直接……呜呜。”她说不下去了,委屈的捂着脸哭了起来。这一捂脸,身上的被子又掉了下去。凉飕飕的,她后知后觉,她没有穿别的衣服。她又赶紧蹲下来捞被子,余光触及到男人紧紧地盯着她,目光像是在盯着猎物,幽暗又冰冷,他指了下她身上,“挺白的。”“……”祝遥遥瞪着他一本正经地评论,都傻了,羞恼不已,“你骨子里还是没变嘛,臭流氓!”“难道不是你在故意给我看,让我评论的。”他冷勾唇角。祝遥遥都要呕死了,他失忆后是完美继承了厉北琛的臭屁了吧。“你眼睛要是瞎了的话,现在去找医生看看。”“我要是没瞎,昨晚会发病时上你的勾这么的身材。”霍凌冷嗤,转身穿衣服。祝遥遥楞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此可不是彼,他是在嫌弃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要跟你拼了!”她脸红的滴血似的,完全怒了,抓起枕头,护着被子就踩过床头,像个瘸子似的朝他扑过来。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砰砰敲响!“小屹!”中年男人威严的声音传来。男人不耐烦的一把接过小女人乱晃的身躯,打横抱在怀里,此时两人都听到门外的声音,彼此一愣。祝遥遥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丢开她,要去开门。“你不许去开!”她火冒三丈,快要被这个无情的男人气死了,压低声音,“让你舅舅发现我在你这,我还有命吗你失忆了都不做人了吗霍凌,我昨晚救了你!你现在就要把我出卖”霍凌不耐地看着她。“而且!”她嘶哑绯红脸,迅速瞥了眼床上,“这,这那么乱,我也没穿衣服,怎么能让他们看见。”“这是你弄乱的。”霍凌指了下床单。祝遥遥看着那滩狼藉,脸都快滴血了,“你要不要脸,不是你,我会弄乱床单”“那你说怎么办”“小屹!你在里面磨蹭什么,该不会是发病了吧早晨佣人跟我说,牢房里那个女人逃了!我们正在搜查,她有没有跑去你的房间里,伤害你你快让医生进去看看你啊!”中年男人心急如焚,“再不开门我砸了!”“卧槽,我还能伤害你,你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