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祝遥遥看到她迅速冷静下来,又是那个熟悉的温宁,很欣慰,“你怀疑宴会上是黎向晚唆使顾涵陷害你那咱们就找证据。”
“应该还不止,”凭温宁的直觉,黎向晚如此有备而来,对她的敌意远不止浅层。
她肯定对l有很深的想法,霸占欲,想夺走他。
“哦,对了,插一嘴。”祝遥遥喜悦的打开电脑,“你不是一直在等黎舒的调查吗,温思柔被海外评委扶起来,背后那个靠山,舒舒今天联系我了。你等等——”
祝遥遥立马连线远隔一个大洋的黎舒。
温宁微微皱眉,脑海里蓦然滚过上午遥遥说的一句话:姐妹你最近真是多灾多难。
温思柔大赛复活,紧接着温思柔陷害她进购假原石她入狱,这两件事看似和她最近与l的纠缠分和没关系
只是,真的没关系吗
温宁不禁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假如温思柔背后那个靠山是……
这时,连线通了,黎舒的声音露出来,她是高级小脸,也是高级的性格,久未见温宁,也不跳脱激动,只是抿唇一笑,“宁宁,好久没看到你。”
她们三个,祝遥遥最活泼,温宁调皮,可黎舒最沉稳,她就像一杯白水,透净淡薄,飘着几片叶子,初看不惊艳,越喝越醇香,若说温宁锋利在心底,黎舒就冷冽在表面。
舒舒与她们联系最少,这几年她在留学,偶尔回国也只与她们匆匆一聚。
但闺蜜友情就是这样,苏浅月与她们联系紧密,最终只不过是个塑料。
“那个海外评委的事你调查的怎么样啊舒舒”祝遥遥连忙问。
“是有人请海外评委故意回华国,扶起温思柔的。”黎舒淡喝一口水,想到这又好笑,笑却不及眼底。
“是谁你能查到吗”温宁紧问,毫无疑问这个人不是温思柔的靠山,就是和靠山很紧密的人。
黎舒眼底也掠过狐疑,勾了冷唇,“是我老公,顾靳庭。”
“什么”
“什么,黎舒你结婚了!”温宁和祝遥遥齐齐傻眼。
黎舒削瘦的小脸掠过一抹苦笑,“sorry,不像婚姻的婚姻,懒得和你们说。”
“顾靳庭,那不是你一直很爱的男人吗”黎舒把私事捂得很严,但她依稀知道一点,“你什么时候嫁给他的”
“一年前。”
“……”祝遥遥惊呆了,“姐妹你趁着留学瞒了我们多少事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可顾靳庭不是顾家大少吗,他为什么要帮温思柔那个小表子……”
这也是温宁纳闷不解的,可她们正想问时,黎舒的屏幕里突然出现一只极为修长的男人手。
男人一把将黎舒粗鲁扯起,电脑也随之摔在地上黑屏。
“舒舒刚才那漂亮手的主人莫非是顾靳庭,榕城仅次于厉三爷俊美的第二名顾大少”
温宁望着黑屏,陷入沉思。
远洋彼端,此时正直深夜,黎舒被大力托起的毫无防备,她很清瘦,身材是标准女模特的骨感高挑,握在掌心里,前面小巧,后面凹凸,一双长腿勾人心魄。
顾靳庭醉的双目通红,男人高大沉重,轮廓坚毅,板寸的发型衬得他眉骨如画,型男指数直飙。
他扯起黎舒没有一丝怜惜的往卧室床边一扔,身躯如铁随之覆下。
根本不给黎舒说话的机会,吻得她嘴唇出血,男人狂热时,通红着眼低喃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黎舒本要谜离的眼神骤然一僵,心中像被一把刀刺过般痛楚。
那股钝痛,其实从来没停过的折磨她。
于是她也不堪被折磨,拽住男人硬朗的脖颈,冷着小脸低吼,“你看清楚,我不是她,不是你的白月光,顾靳庭,喝醉了你去招小姐啊,反正你情人不是多得很吗。”
顾靳庭微微一醒,看到她那张冷淡如水的小脸,顿时眼睛划过一股深深厌恶。
他施暴着,薄冷讥诮,“黎舒你在老爷子那进谗言,说我结婚一年不理你,不就是空虚寂寞想让我来睡吗
逼的我被老爷子赶出来和你度蜜月,老子不理你,你就调查那个海外评委,调查到我头上,千方百计引起我的注意。
怎么,我现在成全你你不开心自从上一次你爬上我的床到现在,足足有一年了,你耐不住寂寞了”
侮辱的话像冷风贯穿她的心窝。
黎舒心里有多冷,脸上就有笑得有多艳,双手陡然环上他的脖子,“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染病!”
“你以为你多干净我最看不上你这种女人,当初要不是她肝脏受损急需你捐肝,你以为我会受你胁迫娶你,你跟你妈一样,表面高冷,心里搔,我最恨别人威胁,你等着在这场婚姻里生不如死!”
是啊,短短一年,她从最开始的痴心妄想,妄想他会爱上自己,到现在,早已体会到生不如死了。
当初是她用计,是她逼他和白月光分开了,不对,黎舒冷笑,她痛得抬头恶劣的看着他,
“顾靳庭,别一副我横刀夺爱的样子,你的白月光,她的心根本没在你身上,她对别的男人好得不得了,哦,那个男人还是你最好的兄弟。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可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