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泡尿浇醒了的威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我操!这是哪儿呀?你们、你们他妈的谁呀?”意识刚刚恢复,威哥就见三个造型怪异的家伙,正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呢,威哥没见过虎哥三人组,有点蒙逼也属正常。
“操!这他妈味儿真大!”虎哥咒骂了一句,飘逸的长发随意的一甩,一转身就走了。
“你最近吃屎了是咋地?都他妈辣眼了。”胡老七也躲到了一边,摸出根烟点上了。
“嘿嘿!咱俩又见面了。”我捏着鼻子走进了威哥的视野。
“是你!”威哥也顾不上骚味儿了,十分惊讶的看向了我。
“你、你他妈想干啥?”他想破天也没想明白,他好好的在家睡觉呢,一睁眼咋就到这了呢?这他妈的细思极恐呀。
“嘿嘿!咱不说好了要碰一下的吗?是你先动江老板的,你不江湖我就只好手狠心黑了。”我淡然的笑道。
“你、你他妈的想咋地?”威哥掩饰着恐惧,不横装横的骂道。
“嘿嘿!你看那边是啥?”我指了下不远处的大坑慢悠悠的说道。
“老子费了半天劲儿给你挖的,埋你正好只大不小。”威哥侧头果然看见了个大坑。
“我操!你他妈的吓唬谁呢?少扯犊子,快给我放了!”都到这一步了,威哥还是不相信我有弄死他的魄儿。
“妈的!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是不?”我的间歇性神经病又犯了,突然暴起朝着威哥的脑袋‘咣、咣’就剁了两脚。
“妈的!这大冷的天我逗你玩儿呢是不?操你妈的!这年头莫名其妙没的人海了去了,失踪人口警察都不管的好吗?你妈的!还在这跟我装大哥呢,来、给他扔坑里去!快点干完活儿咱撤啦!”
‘窟通’一声闷响,大飞飞抬起粗壮的大腿,一脚就给威哥撅坑里去了,我去!就一脚这得多大劲儿呀?威哥好歹也一百四五十斤呢,就这一下威哥差点没摔背过气去,紧接着一锹土就扬他脸上了,威哥赶忙一歪头,‘呸、呸’的往外吐着嘴里的土。我和狮子头一人一把铁锹,手速很快的往铿里填着土,那架势一点都不像在作秀。
“我操!别、别埋了,我服了、服了还不行吗?”威哥明显是怕了,连声的求饶道。
“嘿嘿!走上江湖这条路,你就该有被人埋的思想觉悟呀,一路走好!我的江湖大哥!”我边干活边给他敲着丧钟。
“别、别、别!兄弟、兄弟饶我一命,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出来混不都是为了钱吗?你们饶我这一回,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还不行吗?”生死关头威哥也不装了,眼泪哗哗的哭诉道。
我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讲真啊在听到钱的时候,我还是波动了一下的,哎!财迷的劣根性很难摆脱掉的,我现在虽是好起来了,可一听有油水儿本能的就想敲竹杠。
“操!哥们儿可能啥都缺,就是不他妈缺钱。”我忍着贪欲装了把大的。
“兄弟、兄弟,你行行好放了我,我滚!我滚出s市还不行吗?我从此隐姓埋名在也不回来啦,你也是替老板干活儿的,兄弟抬抬手,我这买命的钱指定让你满意喽,哥几个把钱分了,往自己口袋里多装点不比啥都强啊?我求你了,求你了。”绑缚手脚的威哥眼瞅着自己要嗝屁了,拼命地哀求道,我手里的一锹土,正好填在了威哥的胸口上,这尬歌眼见我油盐不进,瞬间就崩溃了。
“嗷!嗷!”感觉自己真要没了的威哥,绝望的嗷嗷的叫着,他真的不想死呀,威哥也是从最底层混上来的,凭借着脑袋灵和年轻时的一腔血勇,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确不容易,妈的!好日子才他妈过几天呀,今天就要凉凉了吗?威哥实在是不甘心呀,平时飞扬跋扈的江湖大哥生死一刻竟然,‘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操!你哭鸡毛啊?”我单手握着铁锹,锹头指着放声哀嚎的威哥呵斥道。快死了的威哥对我的质问置若罔闻,这大哥哭的还他妈挺投入。
“操!那边就有个坟圈子,你嚎丧呢?你使劲儿的嚎啊,一会儿嚎出点啥,我他妈一锹拍死你!”我可一点都没吓唬他的意思,这深更半夜的在坟圈子边上,这大哥哭天抢地的这么一嚎,我操他姥姥的!谁要说不哆嗦谁都是我儿子的!
“别他妈嚎了!你这条命能值多少啊?你说说我听听,你不也说了吗,我也是替老板办事的,事儿要是露了,我他妈也得完犊子跑路,要是钱少了那可不值当的。”我拄着铁锹冲着坑里的威哥问道,不知道是出于怜悯呀还是贪婪在作祟,嘿嘿!肯定不是怜悯,我也没真想埋他呀,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掉钱眼儿里了。我顺着威哥的话说替老板办事的,就算是威哥将来想报复,他也不会只恨我一个人的。
“我、我,我给你这个数。”威哥不哭了说出了一个数。
“我去你老母的吧!你这命贱的很,还不如我呢,我还是快点把活儿干了,回去睡娘们儿呢。”我不知道威哥这只青蛙能攥出多少尿来,所以才不信他的第一口价呢,我抄起铁锹又开始往坑里填土了,大飞飞很懂事的不言语,我停他就停,我干他就干。
一锹一锹的土扬在了威哥的身上,直到威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