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正面接下卫宫士郎的拳击,阿喀琉斯大声的吼道:"不准你用大姐的身体战斗!"
"唉?为什么?"
"难道面对她你无法下手吗?"
"那可真就太好笑了!"
挥舞着手中的长弓,将其当做棍棒使用,卫宫士郎的攻击连绵不绝。
在经过刚才的一番拳打脚踢后,此时的阿喀琉斯明显状态不好,只能勉强的支撑着防御,毫无还手的机会。
毕竟现在他不在状态的可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灵。
这并非是来自眼前卫宫士郎所用的外貌,他还没有蠢笨到会被敌人伪装的外貌所干扰。
真正令他动摇的还是和自己的师傅喀戎成为对手这件事。
正如卫宫士郎之前所说,阿喀琉斯对待敌人非常的残忍,但对队友却是毫无提防之心。
这源于他对友人的信任。
此时,没有喀戎的话来给他下定决心,此时的阿喀琉斯不可避免的陷入到动摇当中。
因此,面对卫宫士郎强烈的攻势,阿喀琉斯顿时便陷入到危机当中。
...
"什么!?"
即使是被召唤时已经获得了关于所有从者知识的贞德,在看到那副模样的时候也顿时哑然无语了。
"嗯?那边的汝,你应该就是Ruler吧!"
有如凉风般的爽朗声音,那轻盈的身手也令人联想到在风中摇曳的树叶。
在空中转动着身体,一位翠绿的少女落到了贞德的身旁。
拿在她手上的,是一把跟她身材完全不相配的大弓。
"是红Archer吗。"
贞德马上对她提高了警惕。
因为之前已经遭到过身为红方从者的Laer(估计)的袭击,警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红Archer却一脸讶异地看着Ruler说道:
"怎么,汝是裁定者吧。难道连现在应该警惕的对象也分不清么?"
"不,我当然明白。"
贞德稍微的放松了一些警惕。
从对方的表情中,她可以看出,恐怕红方的意见也并不是完全统一的吧。
看来至少她和她的御主并没有把Ruler视为杀害的对象。
没错,现在最应该警惕的并不是她。
"对黑方来说是第二个Berserker的斯巴达克斯吗。"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贞德却有些不敢相信。
这真的是有可能发生的现象吗?
贞德刚开始还以为那是一座小山。
接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会不会是对叠起来的尸体?"的想法。
最后,她才不得不否定这些想法得出结论。
"是Berserker吗?"
"嗯,我实在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程度。越是对他射箭就越发增强,已经完全忘记了人的外形。不愧是Berserker,没想到竟然会**到这种地步。"
仿佛感到万般无奈似的,身为当事者的阿塔兰忒如此叹息道。
在两人的眼前,存在着一个如同小山般的怪物。
如果光是巨大的话,贞德当然不可能变得哑然无语。
她之所以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是因为斯巴达克斯现在的状态。
他的手臂总共有八条,其中的三条并没有关节部分的骨头。
看起来就像章鱼似的,一旦挥动起来应该会像皮鞭一样把敌人击得粉碎吧。
那粗壮得像老树干的腿,还像昆虫似的长出了无数的脚。
恐怕是因为无法光凭两条腿支撑巨大的身体,所以才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担体重吧。
头部几乎完全陷进脖子里,而肩口部分则向外突出了类似恐龙的上颚和下颚般的物体。
"疵兽之咆吼"。
那与其说是宝具,倒不如说是咒具更恰当!
贞德如此想到。
斯巴达克斯还活着,他还在行动,更重要的是,他还在到处寻求着战场和胜利。
将所受伤害的一部分转换为魔力,并且不断积蓄以提高自身能力。
恐怕其中还包括着治愈能力吧。
受到伤害,转换为魔力提高自身能力,同时进行自我治疗。
其中完全没有御主可以介入的余地。
问题就在于其循环周期的运转速度实在太快了。
由于治愈能力的失控,导致他的身体脱离了正常的范畴。
明明如此,他的身体能力却随着受伤次数的增加而不断提升,结果身体就逐渐变为异形了。
"在那里吗!"
位于斯巴达克斯肩膀、脖子和腹部的五个眼球,都同时盯住了阿塔兰忒和贞德。
瞬间,两人仿佛被弹开似的向左右分开。
斯巴达克斯丝毫没有在意,向前方释放出全力的一击。
被轰飞击碎的大地,就像榴弹一般袭向贞德和阿塔兰忒。
"咕、呜!"
"呜!"
石头和岩块划破了两人的肌肤,贞德甚至连装甲的一部分也受到了损伤。
如果不是伴随着魔力的攻击,从者是决不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