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
"高等胜利之剑!"
两道魔力大剑碰撞在一起,无穷的魔力不停的摧毁着周围的一切。
这一刻,就连黑夜都被他们的攻击所照亮。
在两人不停的坚持下。
两人攻击相互碰撞的中心,一道光柱直插云霄,改变天向。
而在两人攻击的外围,贞德已经带着作为旁观者的狮子劫界离不断的后退着。
毕竟这样的攻击,即使是余波也不是他一届普通魔术师可以承受的。
"啊!!!"
"啊!!!"
不停的输出着体内的魔力,卫宫士郎不停的坚持着。
老实说,这次的对波自己似乎有些落于下风了。
毕竟是三划令咒加成的A+级宝具,那威力早已经超越圣剑了。
所幸卫宫士郎的魔力极为充盈。
原本卫宫士郎的魔力便因为三合一的原因强度远超普通的魔力。
再加上作为魔人的他魔力总量一直都在上涨。
以至于卫宫士郎的魔力虽然是A。
但却已经接近Ex了!
单论魔力总量,本次圣杯战争所有的参与者没有一个能够比的过他。
再加上他单独行动所带来的的高恢复,这令卫宫士郎抓住了胜利的契机。
"休想压过我!"
"你才是!"
使出浑身的魔力,意图压制对方的两人最终平分秋色。
恐怖的魔力贯穿了天地,终究没有被压向任何一方。
经过刚才的对波,卫宫士郎两人附近的环境被彻底的破坏殆尽。
此时,随着周围烟雾的消散,已经用出全部魔力的两人不停的喘息起来。
他们终于疲惫了。
"你这家伙,真是不赖呀,居然和我平分秋色!"
"你可真敢说啊!要不是有令咒,你能和我对波?"
疲惫的两人此时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片刻的喘息之后,坐在地上的莫德雷德突然问道:"父亲她,真的恋爱了吗?"
"啊,恋爱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望着天空中的星辰,莫德雷德自顾自的说道:"我之前的愿望乃是回到过去,挑战选王之剑,想要向父亲证明我的能力。"
"但如今我却放弃了!"
"与其说是放弃了,倒不如说是终于醒悟了更恰当吧。我只要把从王的手中掉下来的东西捡起来,大概就已经很幸福了吧!"
"我憎恨的只是王,而不是憎恨父亲。是那个国家,那个时代让父亲背负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强加到了那个人的身上,仅仅是通过'王';这个称号。"
"之所以被迫站在孤高的立场,完全就因为他是王。"
"明明绝对不是惹人憎恨的存在却受到憎恨,也是因为王的身份。"
"所有的人都毫不体谅地擅自把梦想、希望和愿望都全部寄托于他的身上。"
"我就是对这个怀抱着憎恨,同时也很想将它纠正过来。因为父亲并不是应该承受人们憎恨的存在。"
越说越激动,到最后莫德雷德甚至歇斯底里起来,但她随后还是冷静了下来。
"每次合上眼睛,我都会做梦。"
"一直都做着那个想要挑战选定之剑却无法挑战的梦。"
"所以,我就想一定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也就是为了成为王所必需的某样东西。"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啊。"
"并不是有什么不足,而是跟父亲的出发点完全不一样。"
"让素不相识的某个人露出笑容——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父亲就立志要成为王了。"
那是多么荒唐的理由。
那是多么愚蠢的理由。
那是多么可悲的理由。
那是——多么缥缈而可贵的理由啊。
侍奉他的人对他完全没有私欲产生了恐惧,就连我自己也以为父亲就是那样的存在。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只是,父亲所要的报酬对其他的任何人来说都不算是报酬,而是大家都随手扔在路边的东西而已。
父亲关心的并不是闪闪发光的宝石,而是对滚落在路边的不起眼的石头怀抱着慈爱。
"现在,那个没有私欲,承受着一切的她终于为自己做出了选择。"
"这真是太好了!"
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心声,莫德雷德最后大笑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光芒闪烁后,一把金色的长剑插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
"选定王者之剑!"
选定王者之剑,真名叫做必胜黄金之剑。
阿尔托莉雅当初正是拔出了这把剑,才成为的王者。
而莫德雷德当初的愿望亦是拔出它,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资格。
"要拔吗?"
听到卫宫士郎的询问,莫德雷德浑身一震。
是啊,要拔吗?
明明自己之前的目标就在眼前,要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