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戈尔德一脸懵逼的望着对面的卫宫士郎,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哈哈哈,别在意,这是未来的梗,你不懂很正常。"
站起来走到戈尔德的身边拍一拍他的肩膀,卫宫士郎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家伙!"
望着卫宫士郎的笑脸,戈尔德一脸恼羞成怒的拍开卫宫士郎的手臂,随后大声的吼道:"Assassin,你是不愿意出手吗?"
"出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没有意义。"
"什么意思。"
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戈尔德强忍着怒意问道。
毕竟戈尔德很清楚,此时黑色方的御主们应该都在通过使魔看着他的动作。
在这种时候和Assassin发生冲突,无异于自寻苦吃。
"简单的来说就是即使我和Saber一起出手,也不一定能够留下对方。"
"我方能够和他一战的只有Lancer,其他人都不太行。"
"所以要是因为和他的战斗暴露了Saber的真名,属实有些得不偿失!"
"混蛋,你这是什么理由!"
戈尔德愤怒的咆哮着。
在他看来,齐格飞是无敌的。
没有任何英雄可以和他匹敌。
因此,无论面对的是谁,他都认为齐格飞可以压制对方。
现在也是如此。
"你知道Saber是谁吗?就敢下这样的断言。"
"当然知道了,我生前曾经在圣杯战争中见到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卫宫士郎可没有说谎,他生前确实在fate apocrypha里见过齐格飞。
"你这鬼话谁信啊!"
愤怒的咆哮了一声,戈尔德随即大声的命令道:"Saber,干掉他!"
听到御主的命令后,始终保持沉默的齐格飞轻轻地颔首。他用和勇者相称的步伐踏出了坚实的一步。
"是么,那么黑saber,我似乎能和你单独厮杀了。"
言罢的瞬间,迦尔纳看见了齐格飞的微笑。
仅仅一瞬间,那是任何人都没法察觉的浅浅一笑。
齐格飞在那一刻,嘴角确实缓和了。
迦尔纳不经意间,眼睛里染上了怀旧的思绪。
时代和祖国都截然不同的黑saber,到底让他想起了什么呢。
"和你眼神相似的男人,我曾经见过一次。"
迦尔纳不由得说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齐格飞微微歪起头,似乎在催促着他说下去。
"那个男人,是个名副其实的英雄。如果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那就说明你我的战斗绝非偶然,而是必然。"
迦尔纳的斗志,如同苍炎般熊熊燃起。
恪守沉默的齐格飞也静静地让剑气汹涌翻腾。
空气吱啦作响,发出烧焦的气味。
这是因为二人的武器?
还是从者那惊人的斗气正在迸发?
这点不得而知。
总之,对迦尔纳而言有一个事实是明确的。
啊,是么!是你么!你也正期望着和我交战啊!
迦尔纳如此确信,为之欢喜。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会让一切阻碍介入了,让我们战斗到天涯海角,让我们相杀到世界尽头。
我等英灵,皆是不断战斗直至生命终结的求道者、大狂人。
即使如今获得了第二次生命而现界,那份信仰依然亘古不变!
没有高声呐喊,也无裂帛之势,然而双方的斗气却如灼热炙炎,逐渐侵染了周围的一切。
卫宫士郎和贞德以及戈尔德,都静静地退离现场。
汹涌的火焰仿佛在用热度传达战场的危险。
生物的直觉正诉说着这里距离靠得太近。
片刻后,当三人退离至安全场所的刹那,两位从者便开始了他们的战斗。
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从者与从者之间相互厮杀这种本来形式的"圣杯大战"由此拉开序幕。
枪,撕裂大气,轰鸣咆吼。
剑,残卷风云,疾声尖叫。
枪与剑的激斗由此展开,迦尔纳与齐格飞一时间竟旗鼓相当。
不,并非旗鼓相当,两人之间的战斗齐格飞稍逊一筹。
在武艺上,齐格飞的剑术已经达到了非人之境,但迦尔纳的枪术却已经达到神域。
要不是齐格飞的宝具恶龙之血铠的话,现在的他恐怕已经身受重创了吧。
在恶龙之血铠的保护下,B级以下的攻击是无法伤害到齐格飞的。
而B级以上的攻击也会在扣除了B以后,超出的部分才能伤害到他。
普通英灵面对齐格飞恐怕连伤到他都不行,但迦尔纳的每一发枪击都会在齐格飞的身上留下伤口。
虽然这些伤口瞬间便在戈尔德的治愈魔术下恢复过来。
但这依旧无法抹消迦尔纳的强大。
"不过迦尔纳的防御力也不弱就是了,在宝具'日轮啊·化作甲胄';面前,任何的伤害都会被降低至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