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感觉太新奇了,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尖叫。
然而下一瞬,嘴巴被捏住,“嘘,念念,不能大声喊,不然你娘亲会听到。”
他低沉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
苏念吓得立马瞪大了眼睛,四处看了看,生怕自己娘亲冒出来。
这怂怂的样子,让周璟乔再一次笑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可心的人儿,就像是比对着他所有喜好长得,长成了他的软肋。
“念念。”他低头将下巴放在了纤瘦的肩头,星眸半眯,带着蛊惑般的语气,轻声说:“念念,你想不想离月亮更近一些?”
苏念抬眼望着天空中的那轮圆月,银色的月亮漂亮得让她立马点头,“呜呜。”想。
周璟乔松开了手,将她板正,与自己面对面,诱哄着,“那念念亲我一下,我就带念念飞高。”
苏念歪了歪头,盯着他的唇看了下,贴了上去,发出清晰的“啵”地一声。
“好了!”
“……”
周璟乔喉头上下滑动着,怎么办,这样懵懂的样子,让心底的劣根迅速滋生,刺破了所有的伪装。
他想要狠狠地欺负她,欺负到她脸颊泛起潮红,欺负到她只能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就像那日在水底。
她只能依附着他,像是离水的鱼,只能靠着他呼吸活着。
相濡以沫,是什么感觉。
他还想尝试一下。
“念念。”他嗓音沙哑,清冷的眉眼间布上了红尘的暗欲,是神祇坠入了邪恶之渊,被罪恶之花包裹缠绕却甘之如饴的堕落,而她的眼底太清澈了,清澈地让他看清了自己的险恶用心,“不是这么亲的,乖,闭上眼睛。”
苏念乖乖闭上了眼睛,下一瞬,唇被柔软的东西包裹。
…
清风卷起了一丝嘤咛送入了天际。
五一蹲在屋檐下,有些不自在地往里面挪了挪,脚下碰到什么,低头一看,是被自己药翻的小侍女。
他把小侍女扭曲压在身下的手抽出,暗暗道:罪过。
这时,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念念,睁开眼睛。”
紧接着又没了声音。
五一挠了挠头,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公子这么有潜质做登徒子,并且还做的特别出色。
这夜探香闺加偷香窃玉熟练得让他有些怀疑,曾经那个光风霁月的人是假的。
所以,这算是色|欲昏心吗?
周璟乔与五一回到侯府后,他便询问起苏念的情况。
“可有查出来她为何总是头痛?”
“回公子,属下没有检查出来,苏姑娘的身体并没有毛病,甚至还很健康,按理说不应该会无故头痛不止。”
这个答案让周璟乔神色有些深沉,他略微沉思了下,问:“有没有可能是旧疾复发引起的?”
五一摇头,“那日苏姑娘落水后,属下便帮她检查了,她当年是高热烧坏了脑袋,但是并不是很严重,加上后天精心调养,只是比常人迟钝一些,这头疼之症有可能并非身体上的不适引起的。”
他说着,看向了周璟乔,给出了自己的假设,“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或许是某种特定的情绪影响了苏姑娘,让她在某种情况下就会出现头疼的症状。”
周璟乔皱起了眉,心中知道五一能说出这样的话代表他已经有了一些把握,师出药宗的他,有着寻常大夫所没有的手段,即使是宫中太医也比不上。
“能查出具体是什么情绪影响她吗?”
五一迟疑了片刻,说:“这需要给属下一些时间,而且,需要苏姑娘配合属下进行研究,而且这个研究可能会耗时很长。”
这就意味着,如同今晚那样的夜探是不行了。
周璟乔点头,目光有些幽深。
对于自己跟苏念的婚事,从苏念踏入侯府赴宴起,他就在谋划了。
所有的东西,都在按照他的预期进行着,唯一的意外就是苏念突然出现的头痛之症。
他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一封玉色描红梅的请帖,低语:“看来,等不到八月了。”
第二日午后,一辆枣红色的马车停在了永昌侯府的门前。
车上下来了一位美妇人和一名头戴淡粉色兜帽看不清模样的少女。
美妇人身侧的嬷嬷掏出一封玉色请帖递给了门房,门房看到后,立马将她们迎了进去。
等到她们进去后,门房才和另外一人嘀咕起来。
“这苏家小娘子看起来也不傻啊,怪不得大公子要娶她。”
“嗤,她捂得严严实实,你哪里看出不傻的?”
“就刚才,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别说,别得没看清,那双眼睛却是看见了,瞧着比你家三妮还机灵。”
也不知道大家怎么传的,好好的小娘子给传成了一个口角流哈达的傻子。
门房感慨着,揣着手望着大门口,心道:估计这门亲事八九不离十了。
就说嘛,大公子看中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
而此时,等在依梅院里的周家姐妹彼此无言,正心不在焉的喝着茶。
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通报声:
“大小姐,二小姐,苏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