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动弹一下都很难。
床边一位裴家从江城请来的高人在为他检查了一番之后眉头微微皱起。
“裴公子这是受了伤,被邪炁所伤,而且有些时日了,为何没有早做诊治呢?”
“先前只当是感染了风寒,也没当回事,这忽然一下子昏倒了,这才请先生前来,是我们大意了。”裴瑾的父亲道。
“现在治疗起来还是有些麻烦了,那邪炁已经入了五脏六腑,好在裴公子的修为不弱,我先开一副药,给他喂服下去,看看效果如何。”
“有劳先生了。”
这边正为裴瑾的事情而忙碌,一个下人进了屋子,找到了裴瑾的父亲。
“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姓黎的客人找您,说是您的故交。”
“姓黎?”裴瑾的父亲听后沉思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来到前屋厅堂之中。
屋子里,一个七尺多高,身穿一身灰色长袍,留着几缕胡须的中年男子正欣赏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
“文斋?”裴瑾的父亲试探这叫了一声。
“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