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
汉高祖曾经被敌人追的把孩子都扔了;魏武帝也曾被追的丢盔弃甲、割须弃袍;明太祖年轻的时候饭都吃不饱,只能要饭......”
“你说的这些人我都没听说过。”躺在床上的陈正有气无力道。
“所以说你的多读书,现在领会其中的要表达的意思就行,古今往来那些成就了一番事业的人,相当一部分早些时候受了不少的苦,遭了很多罪,他们都咬牙挺过来了。
所谓宝剑锋曾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就是这个道理。”
王慎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正,对他的痛苦也几分感同身受,在最风光的时候遭遇了最惨痛的打击。
命运有些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在你最风光的时候一下子将你从山顶打落到谷底。
“阿正啊。”
“嗯”
“前面的路还很长,你得挺住。”
“啊!”
这两天王慎都没怎么修炼,而是破例照顾陈正,一直到了傍晚方才去仓库,和白天看仓库的人进行了交接之后等天黑了之后又回到了城里照顾陈正。
吃了药之后,陈正的烧是退了下去,睡的迷迷糊糊的,嘴里一直在喊小莲的名字。
王慎也在思索这件事情,白天的时候,他去衙门打听了,案子还在查,不过什么时候能查到,是否能最终查出来凶手,很难说。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巧,但是要说有谁在针对陈正,王慎总觉的应该还不至于用着这种手段,毕竟知道陈正和林秀莲关系的人极少。
更何况真要是见不得他好,直接废了他就行了。
“这件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王慎又出了城,这个时候河面上起了雾,就好似在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棉花。
王慎刚刚来到仓库,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河里传来奇怪的声响,不是流水声,好似什么东西在叫唤。
他下意识的朝着河里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
咦王慎发现那漂浮在河面上的白雾似乎在流动,只是一小部分。
似乎那個声音到了什么地方,那地方的雾气就开始扰动起来,随着声音的消失,河面上的雾气也恢复了平静。
“这是怎么回事”
王慎在河边呆了一会,等到白天看仓库的人姗姗来迟,交接之后,他便回到了县城,买了些熟食去了陈正的家中。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陈正的脸色稍好了些,但是整个人看着还没什么精神。
“起来,吃点东西。”
王慎照顾他吃完饭,然后和他聊了一会,说了些鼓励、激励的话,从陈正家出来,他准备去衙门打探一下消息,在半道上居然意外的遇到了一个熟人。
“王兄,真是巧了。”这人正是前些日子比试的时候开赌盘的钱多益,远远的看到王慎之后他便主动过来打招呼,满脸的笑容。
“钱兄,这是到哪去发财啊”
“去一个朋友家,你这是”
“回家。”
“抽空我请兄台饮酒”
王慎笑了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那钱多益走出去一段路之后回过头来望着王慎。
“回家,那可不是伱回家的路啊”
王慎没回家,而是来到了衙门外。
“站住,来衙门做什么”未曾进去就被外面当差的差役拦住了。
“这位差役大哥,想打听个事。”
王慎这话说的很客气,示意差役到一旁的角落,随手掏出一小串铜钱递给了那差役。那差役一愣,顺手就将那铜钱塞进了腰里,刚才还板着的脸上边出现了笑容。
“兄弟打听什么事啊”
“前两天有个姑娘被人毁了清白,那贼人找到了吗”
“这事啊,你是那姑娘家亲戚”
“嗯,算是吧。”王慎如是道。
“那我可就直说了,这事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这案子啊多半不了了之,那说不定就是一个路过的贼人,碰巧遇到了那个姑娘,只能怪她运气不好。
再说咱们这座县里那一年不出几件无头案啊”
“多谢。”
“唉,客气了。”
离开衙门,王慎也没太过失望,来之前他就猜到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个时代的破案率本来就不高,死的也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县衙里的老爷们是不会太过上心的。
回到家中,王慎照例拿出那本道经默读起来,下午他又去了一趟陈正的住处,发现陈正居然在院子里练功。
“你这重病未愈,不能练功,赶紧进屋。”
“我怕明天他们再考我武艺。”陈正道。
现在自己的心上人没了,明天有事帮主亲传弟子再次选拔的日子,偏偏他又在这个时候病了,本来好好的,都已经拔得头筹了,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不过一天的时间,你纵是有天大的本事能练到什么程度啊还不如好好休息,明天的选拔尽人事,听天命。”
唉,陈正应了声,叹了口气,回到了屋子里,坐在凳子上望着桌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