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刑堂陆堂主和金水堂李堂主吧据我所知,那两位的公子好像都不在武阳县城。”
“他们就不想当这个亲传弟子吗”王慎有些疑惑。
“兴许是他们找到更好的师父了吧哦对了,我听我堂兄说过,李堂主的公子好像想去朝廷做官。”陈正一手拿着烧鸡,沉思了片刻之后道。
“如真是如此,你前面的路倒是好走一些。不过也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次搞不好还真是走个过场,真正的亲传弟子说不定早已经内定了。”王慎道。
“是吗”陈正听后脸色变了。
“也不一定,尽人事听天命。今天就不要去仓库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你好好在家休息,明天是重头戏。”
没想到晚上陈正又去了仓库。
“我一個人在家里闷得慌,在这你还能陪我说会话。”
看得出来,陈正还是有些紧张的。
“平常心就好。”王慎笑着宽慰道,没有跟他说明天比试的是,倒是闲扯了许多事情。
次日上午,比试开始。
王慎还是挑了一个不亲眼的位置,看着擂台上比试的帮众弟子。
最开始上去的两个人比试起来入不了他的眼,漏洞百出。
陈正是第四对上擂台的弟子之一,交手过了两招,试探了一下之后,陈正十分果断的将对方胳膊反拧,直接制住了对方,简单轻松。
随后他便没有上擂台,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一众帮众各自散去,下午就是重头戏了。
王慎和陈正找了一家饭馆,特意点了些肉食。
“吃饱了才有力气,你看那些人有没有好手”
“有两个人有些本事,一个身法灵巧,一个力气颇大但是下盘不稳。
身法灵巧的人要想办法近身,只要能近身拿住他,伱至少有七分的胜算;那力气大的就要攻击他的短处,关节、喉咙、腰眼,只是下手要有分寸,台上比胜负,不是决生死。”
“明白!”陈正点点头。
今天上午凡事上擂台的人王慎都仔细的观察过,其中有两个人他重点关注了一下,因为这两个人对陈正有一定的威胁。
吃过饭,过了半个时辰,他们便来到了总堂,下午的比试就要开始了,过了没多久就轮到了陈正。
他的运气不错,第一个对手他没费多大力气就打赢。
就在那些帮众在擂台上比武的时候,下面的观战的人也没闲着,有呐喊鼓劲,有叫好的,王慎还看到有人在人群里穿梭,交头接耳,在收银钱。
“赌博”王慎立即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
“喂,兄弟看好哪一位呀”一个身子瘦削,脑袋挺大,满脸笑容的帮众来到了王慎的面前。
“问这个做什么”
“有没有兴趣赌一把,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
“帮主挑选亲传弟子,这么严肃的事,你居然在光明正大的下注赌博,就不怕被刑堂责问”王慎听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还有搞赌博。
“帮规哪一条规定帮主选弟子的时候不能赌博啊刑堂他们也在赌啊!”
“我没银钱。”
“珠宝也可以的。”
“我连银钱都没有,哪来的珠宝”王慎盯着眼前这个帮众弟子,心道这家伙的脑回路好神奇啊!
“那地契呢我也可以借钱给你,九出十二归,怎么样”
“哇,高利贷都放上了!哎,你这算不算是坑害同门啊”王慎笑着问道。
“哎,这话说得,你情我愿的,怎么能叫坑害呢!”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啊”王慎不由的多打量了眼前这个人亮眼,这是个人才啊!
“好说,在下钱益善。”
“名字起得真好,钱,多多益善!”
“过奖,过奖,兄台看好谁啊”
“钱兄又看好那位”
“我看好两个人,你看那边那位,周贯,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有千斤之力,祖传铁臂拳。还有那位,陈正,寒锋堂陈执事的堂弟,据说一手分筋错骨手很有几分火候!”
“那个呢”王慎指了指另外一个年轻人,个头不高,看着颇为精干。
“他呀,他叫于风,看着身法倒是挺灵活的,可是拳打的一般般。怎么样,想好了吗,下注吧”
“呃,好。”王慎想想点了点头,然后从腰间摸出了十枚铜钱递给了钱多善。
让王慎感到意外的是,钱多善居然没有嫌钱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本,然后取出一支冻得发硬的毛笔,在舌头上沾了沾,写了一张字条递给了王慎。
这便是契据,到时候可以凭借这张纸条兑现。
“钱兄,像你这样的人不发财那简直是没有天理!”
“哟,借您吉言。”钱多善朝着王慎拱拱手,然后继续走向下一位帮众。
擂台比试继续。
陈正的第三个比试对手就是那位于风,擂台上,于凤灵巧的好似一只猿猴,围着陈正打,陈正很沉的住气,这也得益于他几乎天天和王慎拆招、对招。
两人僵持一段时间,陈正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了于风的手臂,一拽一扣一拧,一步近身,另外一只手捏住了对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