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先前某物被请去饮茶敲打的时候,一些事物的格局就发生了些许变化。
高级的东西发话,让低等的人物奔跑断腿,惴惴而不安。
而我也是那时,所亲手拟塑作之物被一把摔出四十三个裂纹,变得丑陋不堪,无法被观赏者辨识认清。
而后,现如今。
第一之裂纹出现,我惶然修补之有四次,四次失败,三次不言,一次故意。
些许人之嘴脸,嚣张到割据一家之独大。
自以为奉旨讨贼,实则懵然而愚昧,碎人杰作以为大有所益。
适时,总体仍以分而治之为荣。
自以为秩序井然,分工明确,其实早已混乱不堪,颇有颓圮轰塌之势。
无理,无头,无序,无心。
与我合作之人不知此作为何开裂,总上高层之人看不见你等虾米身姿,碎作焚儒之人不明白你因何而作,也不肯花上那么几焦耳的力气明说,只管摔。
观赏者们不知发生何事,只觉此作忽裂,不忍视之,全然忽略心血。
我之言,甚微甚轻。
亦如夏日蚊蝇,聒噪难闻。
所说如上,纯属牢骚。
把我逼急,直接拜拜。
谁又愿意一直当孙子呢?嘻嘻。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歪扭七八的讲话。
你说为什么呢。
我怕被锦衣卫砍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