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花别人的钱。
字画全部送往国子监,银票银两,留下一半送到吉庆堂,另外一半,一部分送去工部,一部分送去兵部,一部分送去户部,分了个干干净净。
唯独珠宝,徐西宁自己留了,另作安排。
事情办完,徐西宁带着春喜回镇宁侯府。
春喜先前就睡不着一点,现在更是激动地活像是抱了几只鸡吸了血,亢奋的走路都不能好好走,走两步必定要蹦一蹦。
“夫人!咱们下次去哪抢?”
徐西宁失笑的在她脑袋上呼撸一把,“回去先睡觉,熬得眼睛都跟兔子似的了,还抢呢,脑子都坏掉了,抢了都不知道全要了!”
春喜缩缩脖子嘿嘿笑,“回去我睡个三天三夜,然后在梦里好好祈祷,我只有一个十分朴素的愿望,那就是醒来就能去抢。”
一进镇宁侯府二门。
迎面遇上傅筠被人从轿辇里抬了下来。
白氏正从旁边小径赶来,不知是刚刚得了消息还是如何,白氏走的鞋子都丢了一只,衣裳凌乱,头发披散。
一眼看到傅筠。
白氏哭着就扑过去,“筠儿!”
傅筠双眼紧闭,没做声。
跟着傅筠的小厮小声的说“夫人,先让大夫给少爷瞧一下吧,底下不像样子了。”
白氏既是心疼又是愤怒,骂的咬牙切齿,“畜生!”
抬眼。
看见徐西宁回来。
白氏一张铁青的脸上,顿时裹上更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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