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没等她同意,整个人被迫转了个位置。
人抵在玻璃上,原本摇摇欲坠的礼服,被人扯开,背后凉飕飕的。
她急忙隆起胸前的布料。
“大哥,好歹等我同意,是不是。”
凉薄的手指划过脊背,惊得她打了个哆嗦。
“刚才不是很能吗?”
背上的剐蹭和擦破很快显露了痕迹,有些可狰。
“我说,能不能换个姿势?”
他并未理会对方,眸子中闪过一丝怒意。
按住动弹的身板子,。
周家,好的很。
“开快点。”
踢了前面一脚。
车子快速到抵达住宅,厉擎枭给她盖了件西装外套,弯腰将她抱进屋内。
亲眼瞧着对方背上被医生处理好之后,他接过药膏,让管家将人送走。
“其实,可以让张妈给我上药的。”
背就这样露在他面前,也不是不好意,就是别扭。
以往是他躺下,自己站着。
现在这个位置一换,还有些适应不了。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逞什么能。”
按住抬起的脑袋,这女人,以往可不见这般好动。
“刚才故意不落在我怀里,就为了一口气?”
手指裹挟这药膏,慢慢在青淤处推开,细致万分。
“是,谁叫你先戏弄我的!”
肌肤之上传来的温润之感,一圈又一圈的,似乎涂抹在她心口处。
她这个人有个缺点,其他都好说,就是痒痒肉多。
不知是缘故,原本就有点子痒,在修长分明的手指头作用下,越发的痒起来。
导致她不得不躲开这份痒。
“别动,伤口不想好了?”
受了伤都停不得,真是个好动的女人。
抽开一只手,按住对方扭动的肩头。
许是手掌太过冰凉,接触到对方肌肤的那一刻,暖意从掌心传至全身。
“痒!”
这一声带着她都不知道的娇,却在某人耳中,回荡许久。
“忍着,我快些。”
谁叫她这般逞强,痛些也是活该。
心中虽是这样想,可手中加快了许多。
背上的药终于上完了。
他将剩余的放在柜子上,这药还得且上几日才算完。
“今日不治疗,等你好了再说。”
拉住要离开的人的衣角。
“还有事?”
她指了指自己往常背的包。
“你把那个包拿过来,里头有我最新研制的药。”
白色的帆布包在他手头,竟看不出违和之感。
“哪个?你说,不必动手。”
刚上了药,这般乱动,药被蹭到,他岂不是白费功夫。
“就蓝色小盒的那个。”
包中东西不多,除开必要的数据线和女性常备用品之外,再无其他。
蓝色小盒就在包里的夹层中。
可上头却为贴上任何标签,只有白色小药丸在其中。
“这是给你的药,原本是还要搭上针灸的。”
她没敢撑起身子去拿,侧着头看向旁边之人。
“你先吃着这药,等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再配上针灸。”
这药丸还是她从母亲的丹方中找出来,最适合他的一种。
对方不疑有他,随即倒出一颗,张嘴咽下。
动作快的令她猝不及防。
“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你就不怕实验室没了?”
好吧,是她愚蠢了,多此一问。
男人拿着药走了,没一会端了一小碟蛋糕走进来。
见她在宴会上爱吃这个,便让秦邵买了些回来。
“原本想着你爱吃,没想到现在这样,只能我自己吃了。”
“别,我能吃的。”
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特意用这个来诱惑她。
丝丝奶香飘过,咽了咽口水,她拉着胸口的衣服,欲要起身。
“想不到,你还是个吃货。”
蛋糕便倒了她眼前,他放下糕点,转身走进浴室。
刚吃两口,脑子倏然闪过一道白光。
“厉擎枭!”
“做甚?”
浴室门被拉开,她立刻捂上眼睛,以免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手指头悄悄打开一点点缝隙。
对方只脱了个上衣,她这才放下手。
“你,你要睡在这?”
之前都是治疗的时候,他才在这睡下。
“这是我的卧室。”
说罢不管对方面色如何,关上门,没一会,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里头传来。
“你若是想让老爷子知道,就尽管出去。”
没等她有所动作,混杂着水声,清冷的声音隔着门清楚的落在她耳畔。
她停止了动作。
确实,即使离开了老宅,老爷子的眼线并未消失。
咬下两口蛋糕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