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相比你们也知道池婉婉学历造假一事,被她冒名顶替之人,是一个名叫周晴的女生。”
“这个周晴,你可认识?”
暗示完成,她放下胳膊,活动略微僵硬的胳膊。
院长早已经被请出去,现在里头就剩她和警察。
“认识,这是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请问是你爆出去的消息吗?”
“是,这么好的报复机会,我为什么不用,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她不怕对方怀疑,反而通过这件事,向对方传递一个讯息。
铁证如山的证据,她只是爆出去,让池婉婉名誉扫地。
并未想到取其性命方面。
只是单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未到伤人性命地步。
“还有其他人吗?”
“估计不少,她大学成绩那个狗样子,在看诊方面,根本就不行…”
这话她未在往下说,留给对方自己想。
有时候话说太满,是会适得其反的,若她样样都清楚,这才最可疑。
“若是问完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她起身向外走去,没走两步,停下脚步。
转身悄声的征求二位警察的同意。
“你们别说这些都是我说的哦。”
对方点点头,她这才放心离开。
打开房门,院长阴鸷的眼神立刻褪去,一副和熙的面容挂上,温柔嘱咐她认真工作,这才随警察进去。
路上不少同行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倒是无所谓,多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途中还碰到不少被叫走的医生。
其中与池婉婉关系好的,也有不好的。
那些意味不明的视线随即转移,打在前往院长办公室人的身上。
叮叮。
此时的池震荣在她眼中就是个蠢货,既然不是自己的父亲,她也不必再留情面。
“作甚,忙得很,有屁就放。”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那头怒不可遏的咆哮声伴随着池太太的刺耳的哭声,若是离的近些,耳朵怕是要遭老罪了。
幸亏她及时拿远。
见她未曾搭话,电话那头的音量逐渐降下来。
“你在说什么呢,女儿可听不懂,你何不亲自问问池婉婉那个蠢东西。”
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故作惊讶。
“哦~,人不会现在还没醒吧。”
语气甚是惊讶,不听池震荣的质问,自顾自的哀叹一般。
“也是,既然是冲着性命来的,自然不可能就这样那个清醒过来。”
“你个毒妇,不得好死。”
池震荣怒气达到顶点,没控制住情绪,怒火攻心,瞬间头晕眼花,凭借一口气硬撑着。
这个不孝女最想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偏不。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池大漏。”
对面不屑随意的语气,刺激着他心脏深处,就像针扎一般。
注意到称呼的变化,他脑袋警醒。
“你什么意思?”
“牢里的饭据说挺好吃的,你下半生在里头也能安享晚年。”
心中升起一丝不妙,漏这个词,他最为敏感。
她若不是发现了什么。
当即否定脑海中的想法,不可能。
他做的极为严实,底下的一切他也打点妥当,走漏不了半点风声。
“也不知道那些漏掉的税,你用的安心不。”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原本他还能勉强支撑,现下自觉四肢无力,脑袋昏沉不已,眼前模糊不堪。
嘭的一声,伴随着电话那头的不断言语,他再也支撑不住。
重重倒下,周围各种声音响彻耳膜。
他分不清这些声音中是何种情绪。
只知道,池烟非死不可。
嘈杂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应当是不能说话了。
就这点承受力,还敢在来质问她。
她还未发难,自己上门找抽,果然父女两个都一样的蠢笨不堪。
就这样的,若说池婉婉不是池震荣亲生的。
她第一个不信。
陆晨约定的地点就在她医院附近的咖啡厅。
“池婉婉没死成。”
放下包,对方为她点了杯白水,中午咖啡厅人少。
他们在二楼,并未有所避讳。
拿出文件的手一顿,对方面上的认真,并非开玩笑。
“那毒不厉害?”
不应该啊,就连她都不敢轻易触碰,按道理来说,应该凶险万分的。
“不是,被池震荣救了。”
拿过牛皮纸,上头还带着轻微的尘土。
她大致猜到这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了。
为了让对方安心,她有必要说明池婉婉的情况。
这也是她在研究室一下午的成果佐证的事实。
“就算她活着,但此刻也是生不如死。”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