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小组长闹的动静太古怪。
沈宁顾不得再想,先将吴谓一把推开。
“你先走!”
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她没有在电话里告知那两个烧炉工,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让对方告知殡仪馆平时的日常和工作制度。
才在虚虚实实间将尸首重新藏在了停尸房里。
她们刚才过来的时候更是紧戒,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踪迹。
所以,这小组长是怎么回事?
吴谓却咧嘴一笑,没半点要走的意思。
“我们上去看看热闹走,应该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我觉得不是给我们包饺子。”
沈宁蹙着的眉头没有办法松开,无谓的这种想法,在她看来太过侥幸,没有一点考量。
“不管如何,咱们俩先跑一个才是真的,我留在这里看他们想做什么你?你回来!”
说话说到一半,吴谓早就一溜烟溜了上去。
沈宁还来不及阻拦,对方就已经猫到了那大厅旁边,竖耳朵听起了热闹。
沈宁“”
简直有一种傻乎乎的阿拉斯加即视感。
扶额,顾不得头痛,她挑大厅外另一个位置,也猫了过去。
距离缩短,小组长那成堆的咒骂也钻进了耳朵里。
他此刻简直是感觉到了背叛,堵着可疑的几个工作人员,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
“你们好很好,转头在黄大年那边告了我的状,我现在被撸掉了,领导的位置还成了临时工,你们高兴了!”
“说到底是谁打的电话,我都已经查到了电话号码,就是咱们这办公室出去的!”
众人心里嘲讽,面上却还是一片疑惑——
到底是哪个好汉干的大好事儿啊?
太t大快人心了!
他们心里有多高兴,小组长那边就有多崩溃。
他从小就生的不好,父母也不喜欢他,一路摸爬滚打下来,好不容易进了殡仪馆的工作却也是个底层,他工作能力不行,跪舔功夫强大。
虽然对着黄大年鄙夷看不起,可他心里知道,要不是黄大年他也不会成为小组长。
所以,没回黄大年交代的事情,他都干的漂亮。
从前黄大年那里交代送来的尸首,他也是全都烧掉,骨灰处理掉,即使有家属找他闹找他要,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这回栽到那个贱丫头手里,是第一遭!
还因为这个他不仅丢掉了小组长的位置,就连原本的正式工的身份都没了。
临时工脏活累活跑不了,福利待遇啥都没。
他下半辈子都毁了,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黄大年那头他不敢报复,可殡仪馆的这帮人他可是颐指气使惯了,哪里容得了他们踩在自己头上。
“好好好,你们不说是吧?那都别干了,都给我滚!之前的事儿,咱们谁也跑不了,等统出来上头查下来,我看你们能不能保得住这饭碗!”
此言一出,众人的心就是狠狠一跳。
办公室被堵住的两几个人心里跳的是心虚,而沈宁跳的却是震惊。
强烧尸首这事,黄大年还不少干?!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之前她只以为是抚恤金赔偿的事情,将尸体先一步烧了,那就查不出死因出不了死亡证明,黄大年的公司就不用赔偿家属。
可再想想,要真是这么简单,黄大年也不用这么麻烦,他可有的是手段让家属放弃赔偿,或者是拿少一点的赔偿。
难道叔叔的死因另有说法,不能公开?
想到这里,她蹙眉赶紧检查之前所有藏匿尸首的做法有没有什么遗漏
那边,黄大年已经和办公室几个人打在了一起。
这些人中午到点不走,也是为了在办公室里摸鱼打牌。
他们怎么想到小组长会堵门寻仇,本就被小组长莫名其妙的破口大骂惹的心烦意乱。
现在瞧他还越来越过分,想要将从前的烂账也全部推到他们头上,顿时忍不住了。
也不知谁先动起了手,反正还没有一会儿办公室内已经一片狼藉,小组长被四五个彪形大汉摁在身下狠狠的教训。
“嘴巴喷粪的窝囊废!呸,你还说不说?说不说!”
小组长痛的要死,可嘴巴还是没停。
“呵,现在不敢让我说是因为心虚了吧,从前你们拿从我手上拿的钱也不少,你们敢一样一样的吐出来?!”
哦,从上到下还真是没干净的。
也许是堵嘴,也许是收买,小组长对着其他工作人员还送了不少钱。
从前的好处,现在就成了把柄。
现在狗咬狗,就是一嘴毛扯下来。
打人的几个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有心虚和害怕。
要真是追究,他们根本躲不过,工作都有可能不保。
小组长瞧他们停下来,有了底气,竟一下子抖了起来。
“我可以不把从前的事情捅出来,只要你们告诉我是谁在背后给我下黑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