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影没有想过岭西会这么明刀明枪地来问她,可既然对方已经开了口,她若是再不找个借口,还真的是对不起他:“说来也不怕西爷你见笑,秀影和师兄之间,其实有一道菜,是我们之间的红娘。”
岭西只觉得背脊发麻,一阵鸡皮疙瘩差点没有掉一地。
姜秀影脸红红,眼睫毛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真的我见犹怜。
“曾经师兄身中剧毒,奄奄一息,食不下咽,全靠秀影做的豆腐皮包子,这才能够吃的下东西,勉强维持了生命。”姜秀影从来都以这个居功至伟,她觉得,如果秦楚当时没有吃豆腐皮包子,一定会被活活地饿死,哪儿来现在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座珍馐阁,是秀影一生的心血,秀影想要在这儿,做一辈子的豆腐皮包子,虽然师兄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但秀影不会怪他,怪就怪,当初秀影不争气,当年和师兄一同下山时候重伤昏迷,还要师兄为秀影寻找武镜晶体来续命,从而才会和昆仑扯上不解之缘。”
岭西觉得,如果再这么听姜秀皓满口谎言地乱吹牛,大概他的三观都会被颠覆的!
于是乎,随便地找了个借口,应承了姜秀影之后赶紧溜到了楼
上的房间。
可当他一进门,就看到一幕很诡异的画面——
李秋霞站在桌子边,手里还抱着刚刚她带来的衣裳,而床榻之上原本应该在昏睡的萧月已经清醒了过来,并且现在是坐着的,身上裹着的是秦楚的衣袍。
坐在床沿边的在尊上,脸上虽说还是风轻云淡,但怎么还是逃不过他的法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尊上脸上有一阵尴尬浮现。
秦楚被萧月一瞬不瞬的目光盯得有些绷不住了,他将声音束成线传进萧月的耳中:“你还要看我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还穿着衣服被看,我可是被你扒光了来看,要不是我睁眼睁的及时,还不知道要被你生吞活剥了!”
萧月想着就来气,刚刚一睁眼,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居然在宽衣解带!
这还不止,在她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的,才发现自己居然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这也就算了,再一看,这个衣冠禽兽的某个地方居然……
太羞耻了!
“我不是没有对你做什么吗?我还将衣裳借给你穿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不是被褥湿答答的,你又怕我被别人看了去,才不会这么好心。”
“是呀,我承认,反正你横竖都是我的
,你要是被别人看了去,我多么吃亏呀。”
“无耻!”
两人继续吹胡子瞪眼的,看的干站着的另外两个人有点儿尴尬。
岭西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尊上,属下有事要禀告。”
“说。”
岭西更是尴尬了,因为秦楚的一个音节,气氛显得比方才都还要诡异。
只是自己挖的坑,就是跪着他也也要填完。
“刚刚属下去了隔壁的废墟,那里刚刚死过一个圣者。”
“本座杀的。”萧月当仁不让。
岭西赔笑道:“属下知道,要击杀圣者,也只有圣女有这个本事。”
萧月呵呵一笑:“不过弄的一身伤。”
以第六镜天的武力来击杀圣者,战绩算是不错了。
萧月并不觉得失败。
岭西继续道:“圣者的气湖破了,所有的武力都散开了,然后被人汲取走了。”
“你刚刚说什么?”秦楚转过头来,“有人汲取了那个死了圣者的武力?”
“对,属下怀疑,是修罗魂殿的人。”
“以别人的武力来融入自身武力的人,除了修罗魂殿的人,怕还有一个吧?”萧月饶有兴趣地看着秦楚。
除了修罗魂殿是会偷取别人的武力之外,须弥山也会。
就是因为这个修行的方式,所以须弥
山和昆仑才会争锋相对。
昆仑说须弥山旁门左道,须弥山说昆仑顽固守旧,反正就是合不拢。
秦楚眯起眼睛看着萧月:“你别用这个目光来看着我,我们须弥山的人,目前就只有我和岭西在,粤东都被我撵走了,你还想要如何?”
“不是外面还有一个吗?”
“你说秀影?”
“呵,喊的还多亲热的。”
“噗哧——”李秋霞还真的没有忍住,一个不留神就笑了起来。
萧月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够严肃点?”
“阿月,你都吃醋吃成这样了,我怎么严肃?”李秋霞抱着衣裳走到床榻前,然后十分放心地将衣服放在床上:“现在能够吃醋,说话都中气十足的,也就是没有伤到要害,我和军长他们还没有吃完饭呢,得先去填肚子了,不然饿死街头。”
她的话,化解了这个房间里面大半的诡异气氛以及尴尬。
李秋霞走了出去,然后睨了一眼岭西:“怎么,他们两个的事情,西爷还打算参合?”
岭西犹豫了下,还是出去了,寻思着姜秀影的事应该是可以迟些再说的。
等两人出去将门给关好了之后,秦楚又死皮赖脸地爬上了床,惊得萧月一脸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