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反正我们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萧月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觉得吧,你会定时定期地给我们解药,否则,你该如何威胁秦楚呢?”
她加重了“威胁”二字的咬字语气,然后用眼角的余光轻轻地扫了一眼秦楚。
虽说他时常都不会和其他人废话,但他一身低气压的气场绝对不会让人遗忘。
就像现在,她不过是加重了两个字的语气,乌拉圈这边赶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楚,在确定对方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之后,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威胁须弥山尊上,对于他来说,也是兵行险招。
他只有走这一步,才能够走到心中所想的位置。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魔君的王爷也不是好王爷。
这是他心中信奉的一句话。
现在谋士失踪了,虽他不知道对方的生死,不过看起来也是凶多吉少,而且他隐隐觉得青幽山北面的那一场山火,应该和在这房间里面的两个人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不好开口询问。
乌拉圈尴尬一笑:“萧姑娘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本王这不是各取所需吗?”
“请问,我们有什么需求,需要你来给我们下蛊?”
“萧姑娘,凡事都有双面性,你瞧呀,咱们魔族地处东方华泽之地
,到处都生着剧毒的花草和蛇虫鼠蚁什么的,我的蛊毒,那都是驱虫的解药,至少你现在身上有蛊毒,接下来在魔族各地行走,都可以百毒不侵。”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他娘的,要论没脸皮,乌拉圈敢认第二,全天下都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了。
这还真的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萧月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屑。
哪知乌拉圈还真的是不要脸到极致,赶紧点头道:“不用客气的,我们这叫互惠互利。”
萧月:
乌拉圈无视掉萧月对秦楚道:“尊上大人,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进宫去找我那位神秘的弟弟呢?”
秦楚端起茶杯轻轻地饮了一口:“很快,就有人来了。”
这边的话刚刚才落下,就有侍卫匆匆来报:“王爷!王爷不好了!”
乌拉圈回头看了一眼慌张的不成样子的士兵,有些恨铁不成钢:“慌慌张张的要做什么?没个体统!”
就不能大气一些吗?
瞧瞧那两个须弥山的侍卫,就算知道自己身中蛊毒脸上也没有半分怯色。
虽然说现在是已经被他控制住了,就算是行尸走肉,没有自我意识,但也好过这些杂乱无章的士兵。
想想,乌拉圈就觉得很伤心。
士兵跑到了乌拉圈的面前,很稳重地将他望着。
“你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事就做呀!”
“王爷不是说要稳重吗?”
乌拉圈表示真的不想和这些废物多说废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士兵也纳闷,他刚刚就小跑了几步,就嚷了几句,他错了吗?
仔细想想,他是没错的。
嗯,没错的。
这样一想,士兵的底气就很足了:“贲棋统领来了。”
乌拉圈皱起眉来:“那个废物来做什么?”
“来找你麻烦的。”秦楚站起身来,“除非,你将我们交出去,否则今日你的七王府可就没完没了了。”
乌拉圈回过神来:“哎呀,你说的有人找上门就是说贲棋?”
“还没有蠢到家。”秦楚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又要面对腥风血雨,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呢。
萧月跟着走出去,负手而立,俨如王者。
乌拉圈的目光落在萧月的身上,怎么隐隐之中觉得这位萧姑娘出去了一遭,好像变得厉害了不少。
不过他来不及深想,另外一个当事人就走了过来。
“怎么,来了吗??”
牧兰虽说不知道秦楚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刚刚听墙根的他也摸到了一点儿门道。
“听墙脚很爽吗?”秦楚不屑地哼了一声,“下一次,请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听。”
牧兰的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看着萧月:“那个,今天的天,好像还不错。”
“轰轰轰——”
旱天雷的声音震耳欲聋。
牧兰就更尴尬了。
萧月忍俊不禁,这人还真的顾左右而言其他。
“走吧。”秦楚的声音沉沉的。
接下来,他们的战场将在魔族的皇宫里面展开,一切都是权力,一切都利益的角逐。
那位被人捧在手心里面的九王乌拉恩怕还不知道现在外面已经血雨腥风了吧。
秦楚三人走出了七王府的大门,贲棋就要冲上来,可一看秦楚,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抽了下眼角,眼睛上面的淤青阵阵疼痛,直入心门。
这眼睛哟,如果不是想着来报仇,他现在可得在府上找个小妾来好好地安慰下他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出师未捷,就被揍成了熊猫,并且还要借着这双熊猫眼在魔后面前去痛哭流涕一番,他容易么!
萧月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几声,贲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