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那个小宫娥早就哭的雨打梨花了,一件内侍公公带着御林军疾驰而来,她差点没给跪下:“公公,公公,有人擅闯清华宫呀!”
她抽了抽鼻子,虽然自家娘娘不是太得宠,在这入宫的几个月内她甚至都没有见过帝君,但既然主子受封丽妃,那就说明,娘娘在后宫还是比较有份量的。
娘娘出门前还千叮万嘱了她,不允许人来这边,特别是那间被贴了封条的偏殿,据说那是娘娘已故的妹妹曾经住的地方。
内侍带着御林军进了清华宫,当下就挺起了胸脯,准备在小宫娥面前露一手,就算不是个真男人,但也要挺起胸脯做人,特别是对擅闯禁宫不长眼的家伙们!
“什么人,胆子这样大,居然敢擅闯禁宫!”
他这话,才刚刚出口,那偏殿的门后就出现了一个伟岸的男人。
男人面如玉冠,剑眉星目,用玉树临风来形容都还要差些,气场委实强大。
就在他踏出偏殿门口的时候,身后的一众御林军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内侍颤巍巍地双膝一软:“国,国师大人。”
小宫娥“啊”了一声,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内侍拉了一把,让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宫娥扑闪着还挂着眼泪花的睫毛
,国师……
她进宫这么些日子了,没有见到帝君,倒是在后宫见到了国师,这算什么事呀!
“还,还有个女人进去了。”
小宫娥的声音糯糯的,差点没有让内侍吐一口老血。
小姑奶奶,你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秦楚一步步地走下来:“嗯,是有个女人进去了。”
内侍重重地磕了个头:“国师大人,帝君可一同来了?”
国师和帝君,素来交好,虽说三个月前的那件事闹的有些不愉快,但大家都比较相信,男人之间的情谊比金坚,不是有句话这样说来着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内侍比较赞同这种说法。
“帝君倒是没有来,只是本尊经过这儿的时候,隐隐觉得气息不正常。”秦楚看向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宫娥,“你们家娘娘呢?”
“娘娘茹素去了,因为安嫔娘娘去的早,娘娘每个都要选一日为安嫔娘娘茹素,为她积福。”
“还积福呢?”秦楚冷哼一声,睨了一眼内侍,“去将古晨,请过来吧。”
内侍嘴角抽了抽,这直呼帝君的名字,真的好吗?
不过也就是在心里颤巍巍地想了想,正要起身往外面走,秦楚却又稍带了一句话:“告诉他,清华宫,魔气盎然呀。
”
内侍的心,更颤的凶了。
帝宫内的,怎么有魔气呀,还盎然!
侍卫见没有什么事,也赶紧退了下去。
秦楚指着那扇被萧月推开的门:“小宫娥,来告诉本尊,这封条是谁贴上去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小宫娥的声音糯糯的,她低着脑袋,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可怜兮兮的,“奴婢才来不足三个月。”
她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一簇绣球在鞋面上十分可爱。
“啪!”
门被撞的十分大力,惊得小宫娥猛地抬起头来,更是不知所措了。
门内一个英气逼人的身影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看的她心里说不出来的恐惧,好似那双眼睛要吃人一样。
她做了什么,居然被人这样狠狠地盯着。
萧月站在黑暗之中,阳光将门的倒影都投射到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外面的人更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了。
其实有什么可看的,还不是和影子一样的黑。
哼!
口口声声地说着什么痴心情长剑,结果她才刚刚一转身,就和小宫娥软声细语起来了。
果然,男人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萧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想情绪,只是虎视眈眈地盯着正前方的狗男女。
秦楚眨了眨
眼睛,继续问:“那你告诉本尊,这里的人有谁知道?”
小宫娥更是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奴婢不知,奴婢只是知道,和几个好姐妹都是同一时间来到这里的,丽妃娘娘说,不喜欢以前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加上安嫔娘娘身故,所以将身边的宫人都给替换了。”
秦楚眯起眼睛来:“都替换了?”
这么奇怪?
他看了一眼小宫娥,那样单纯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假话来,再问下去,也只会是那句“奴婢不知道”。
他站起身来,往偏殿这边走了过去。
见他走了过来,萧月身子一扭,哼了一声,又开始做正经事了。
她在偏殿里面感受着魔气的来源,但却觉得很奇怪。
“有没有发现来源?”秦楚走进来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道。
“没!”萧月没好气地回答道。
“有没有什么物体是承载魔气的?”
“没!”
“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书画?”
“没!”
“有没有什么怪异的首饰?”
“没!”
“你是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