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多地历练历练,最后右迁一任刺史,做个像彭王一样的贤王,业已足够告慰先祖!”
霍王李元轨是如今的朝野贤王,然后少有人知,在霍王之前,彭王李元则同样是一任贤王。
当年彭王故去,高宗李治登望春宫望其灵车,恸哭失声。
“大郎记下了!”李绚深深躬身,赵巩的话颇有道理。
起码在外人眼里,他是个一直想做贤王的宗室。
如此,勿论在朝野之间,在皇宫和宗室之间,都是一个极佳的形象。
“婺州之事,如今虽是司马在做主,但刺史王方鳞身体已逐渐好转,朝中似乎也无换刺史的打算,故而暂时也无需着急,一切等太子丧礼过后!”稍作停顿,赵巩接着说道:“这一次天阴教在洛阳受到重创,他们就算原本想在婺州做些什么也必须停下来,所以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李绚点点头,这就是连锁反应了,似乎想起什么,李绚赶紧说道:“阿舅,还有件事,我让余叔在外面弄了栋宅子,就在北边的思恭坊……”
“那里是原太子洗马贾辉的府邸,太子病故之后,贾辉引罪辞官,连太子丧期都没过就走了,在下是通过太子家令阎庄之手购得那栋宅子的。”余泽仔细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唉!”赵巩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大郎终于还是长大了,在洛阳有栋自己的宅子也好,以后成亲……”
“阿舅!”李绚无奈的打断了赵巩,看着对方一脸的捉狭,心里知道他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无妨的,倚晴院随时给你留着,你也可以随时进来住,况且思恭坊距离景行坊只有半刻钟的路,阿舅可以随时过去看你的。”赵巩无所谓的摆摆手,他不仅没有因为李绚搬走而有任何不悦,反而暗暗有些开心。
站在门口,李绚躬身送赵巩离开:“余叔,看样子伱说的是对的,在洛阳置栋宅子,的确会很让人放心。”
“婺州之事虽然都是属下猜测,可一旦成真,殿下用不了多久就会重回洛阳了!”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李绚摆摆手,轻声说道:“如今天阴教之事只剩一个谜团了,那就是庄王是如何与天阴教扯上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