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试着用勺子喂他。
但并不如沈寻风所说,第一下用嘴喂了,之后就能用勺喂。简宁用勺喂他的时候,他不喝,没办法,只好再次尝试用嘴喂他的时候,他
倒喝得很顺利。
喂完这一碗药下来,七七八八竟也算接了七八个吻,而且每一个,都吻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简宁的脸红得几近滴血。
他这到底是真发烧还是假发烧……
但好歹这一碗药算是磕磕绊绊的喂他喝下去了,简宁去浴室洗了个冷水脸,继续打了一盆冷水,打算再次帮他物理降温。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下来四五个小时,简宁累得出了一身汗,纪时谨身上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简宁看到体温枪上的温度降了下来,纪时谨额头上的汗也不再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纪时谨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他睁开眼睛,喉头微滚,刚要去拿床头的白水,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见床头趴了一个人。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未拉下窗帘的落地窗外有淡淡的星光洒进来,微弱的星光中,女孩清秀却略带疲累的睡眼映入他的眼眸。
意识渐渐回笼。
他发烧了,有人用毛巾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帮他降温,脱他衣服,喂他喝药……
唇角情不自禁勾了勾,修长的手指探向女孩柔软的脸颊,原本只是好玩,但她的脸又嫩又软,指尖触上的那一刻,就再也不想松开,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