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中人或是受其感染,或是迫于压力也都纷纷跪地祈祷。
米诺菲尔主教也没卖官司。
“想要取得胜利,我们必须勇敢、坚定、不畏牺牲!”
“是的,主教大人。”
“不要插话,我还没说完。”米诺菲尔说完走向地图。
“你们看!这里!弗里堡就是关键!”
弗里堡应该算是正统联盟的一块飞地,它被自由联盟的势力包围其中,但从地势上来讲应该算是易守难攻,自带天然屏障只需要少量部队就能将谷口堵死。
这里算是瑞士的一个缩影,只要破釜沉舟炸毁道路固守,那么进攻方一时半会还真没办法。
但米诺菲尔要说的却不是这个..
“我们应该在这里集中兵力,主动出击以达到中心开花的目的。”
“可我们的兵力不如分离主义者....”新任国务代表康斯坦丁·西格沃特说道。
“愚蠢!兵不在多,在于是否虔诚,只要我们心中有上帝,那些恶徒的武器就伤不到我们!
而且那些恶徒面对我们弗里堡这支孤军一定会采取四面合围的方式,只要我们集中一点突破就能取得胜利!
一旦敌人的防御露出缺口,我们就可以沿着萨林河北上,直取他们的老巢。
我要告诉你们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
米诺菲尔这一番理论确实比卡尔大公的那套收缩策略听着振奋人心多了,众人都忍不住鼓起掌来感叹主教大人不愧是教皇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