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软说：“他是我的夫君，肯定要让他舒服的呀。”莫漓：“……”夏小软又嘻嘻笑道：“夫君睡着了，你要不要躺过来呀”莫漓一怔，本能地问道：“躺过去做什么”夏小软说：“睡觉啊！”莫漓：“……”“要一起睡的，大家都是这样的，村子里的婶子这样告诉我的呢。”夏小软脸颊泛红了一下：“大家都知道你是夫君的呢。”莫漓白皙的脸蛋一下就红了，她脚也不洗了。端着盆就走了出去。回来后直接躺进了被窝。只留下几个字：“睡觉吧，很晚了。”夏小软眨眨眼，瞧着床上的莫漓，再瞧瞧睡在地铺上的秦夜。她嘴角上扬。我也是夫君的！小姑娘收拾收拾，也准备睡觉了。……经过几天的努力，小厂运转了起来。众人将每一道程序都摸清楚。秦夜不在现场，这些人也能干活了。酱油的价格依旧不变。五文可以来这里进货。下午卖酱油就在厂门口。夏小软会在旁边看着。由刘小小母女负责。她们偶尔也会推荐一下香皂。只是小厂的安保人员暂时只有十名。分白天与夜晚巡视。秦夜决定过几天才招一些人。让小厂尽量壮大起来。到了一月的最后一天。秦夜准备去店铺将钱拉回来了。好好核算一下。这三个店铺的营业额。然后等到二月时，交一月的税收。这天早上。秦夜将马车整理好，给莫漓准备好草帽子。准备出发了。莫漓这几天一直窝在家里，偶尔也要带她出去转一转。更何况回来时要拉几箱子银子。有她在，比带三四个打手也要强。夏小软恋恋不舍的送别了两人。自从山匪之事。夫君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她站在后面挥了挥手。秦夜也朝她挥了下。马车很快出了村子。直奔县城。莫漓坐在旁边，微微抬头，瞧着他的侧脸。自从那天。他天天很忙。白天因为小厂的事，几乎不回家。也就晚上能说几句话。秦夜转过头，笑道：“这几天小厂子算是稳定了，以后啊再也不用那么忙碌，今天咱们去收钱，你有什么想买的吗”莫漓嘴角动了动：“好像没有别的，就买点红枣子吧！”秦夜抓住她的手：“行，你俩都买好吃的。”莫漓稍微挣扎了一下。便由他拉了。马车很快到了县城。莫漓将草帽压了压，遮住了大半个面容。到了酱油铺。来得早，还没有上客呢。杨小红与王小工正收拾店铺。见到秦夜进来。两人立马迎了上去。“掌柜的，这个……”两人打过招呼又看向莫漓。他们认识，就是不知道怎么称呼。秦夜说：“你们内掌柜。”两人闻言一惊，果然有事啊。他们立马恭敬的叫了一声：“内掌握！”莫漓嘴角动了下，却没有回话，直接走开了。秦夜已经发现了她耳根的红晕。笑着说：“她就这样，不喜欢说话。”秦夜和他们聊了一下，就去查看账本儿。这里的酱油十五一两。其账目。上面记载一天八十两上下浮动。最高时有一百两，包含成本。当然。最高的时候是因为没有固量，买了十桶左右。这些要是放在村子里卖，按五文价格，也就二十至三十两银子之间。秦夜感叹县城真是个赚钱的地方。一月二千五百两银子。秦夜打开仓库的时候。里面一箱箱铜钱差点亮瞎了眼。谁能想到这小小的铺子里面藏满了铜钱。而且摆放整齐。每一个箱子上面都写上了纸条。几日挣的。谁数的金额。杨小红与王小二要是起了歹心，这笔银子够他们潇洒一生了。带着家人可以逃到他国。当然。全都是铜钱。即便都是银子，他们也不好抬走。除非换成银票。可银票不是说换就能换的。没有合法的来源经济与身份。只能去黑市。可这么多箱。不搞出动静真的很难。“掌柜的，这是一月的，咱们铺子生意真的太好了。”杨小红在旁边向他诉说铺子的情况。周边的一些餐馆。都开始向这里进酱油。要不是货源有时要固量。她估计挣的钱，能把这个仓库装满。同样，生意好。难免也有眼红的。路对面，一些布料生意，胭脂生意，卖猪肉的，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人，都过来找事。说咱们酱油的味道影响到他们的生意了。还托人过来砸门呢。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群乞丐跑出来将这些找事的人揍了一顿，打完都跑了，杨小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其中捣乱已经发生两次了，就是在村子遭遇山匪的时候。因为杨小红感觉事情不大，没有影响生意，没有损失，加上山匪，就没有立即汇报此事。秦夜闻言诧然。没想村子里发生山匪，这里也发生事情了。但好在。都没什么事。“乞丐嘛……”秦夜若有所思。他让杨小红写一个过来找事儿的几个店名。既然他们找人，自己也花钱找些陌生人，门框给他砸烂。随后，便继续清理钱财，留下七百五十两交税。剩下一千七百五十银子，其中一千七百全部换成银票与白银。为此。秦夜特意跑了几个大店铺，那里的掌柜都是需要散钱的。只是市场上有一个规矩，大面积金额交换，主动提出的一方，一百两中要交一两银子的费用，意思不能让抬箱子的白忙活，掌柜的要赏。秦夜有了大钱也不在乎这几个小钱。谈妥后，用了一个时辰。花了十五两银子。完成了这一千五百两的交易。其中白银五百两。银票一千两，刚好十张。将银票揣在怀里。秦夜坐下喝茶时，心里美滋滋的：“咱也是有钱人了！”莫漓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还要换五百两白银”秦夜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大乱时，银票就是废纸，铜钱同样如此，只有白银到哪都是宝。”莫漓被他的举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