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秦夜没事就去林子里打猎。偶尔会抓到猎物,换出来的钱,用一部分来买黄豆,继续第三桶,第四桶发酵……黄豆的发酵过程会呈现出一股臭味,这可苦了三人。特别是莫漓,她都不知道咋忍下去的,每次看秦夜的眼神,都恨不得剥了他。周围的邻居也跟着遭殃,还好隔壁是胖婶儿家。她好说话。只是路过的村民连连嫌弃。不知道还以为家成茅坑了呢。飘出来的臭味儿,有利有弊。让众多人都不敢接近秦家的院子,这样就很难发现莫漓的存在了。就这样一晃又是大半个月,天气越来越冷。不知不觉步入了冬季。秦夜家的院子里,飘出了一股酱香味。打开桶,那莫名的味,让夏小软眼睛一亮,也吸引了隔壁。他们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说不上来什么味,却很好味。“差不多了,有那种酱有味道了,这个也能吃了。”秦夜用手指沾了点味道,鲜鲜的,不是多正宗,但也是很美味的。他让夏小软烧了一锅温水,往酱油桶里适量地加入。然后找来一个布袋,夏小软用勺子将酱油装进去。秦夜开始用力挤出水汁,全部装进一个干净的桶。“夫君,这东西一定很好吃吧”夏小软和秦夜相处这么久,自然也知道酱油的用处。“嗯,晚上加入菜里面,味道肯定香。”秦夜笑了下,然后又提醒道:“我这个可不是正宗的,好一点的酱油要晾好久呢,存有半年的最好,咱这个只是加急,不过味道也不错。”“价格咱们卖得亲民一点,到时全村都能吃上咱们做的,招牌就这样打出去了。”秦夜一边动手,一边做着春秋大梦。小豆芽的小脑袋啄成了小鸡。“啪啪啪!”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来了!”秦夜擦了下手,喊了一声。过去开门一看,来者是三婶子。秦夜皱眉,这个泼妇来这干什么。“三婶子,有事吗”他对婶子没有好感,自己好心给他们看病。换来的却是辱骂。闹得整个村子都知道。三婶子眼睛一红,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秦夜。莫不是改成碰瓷了!他后退一步,说道:“三婶子,你干什么”“秦夜,秦大夫,我不是人,是我眼瞎,我嘴臭。”话音一落,三婶子对着自己脸扇了一巴掌:“这巴掌是给您赔不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脸上直接浮出来五道手指红印。周围的邻居都好奇地走了过来。有的人还抱着饭碗。秦夜一怔,貌似已经明白了什么。按照花柳病的情况,此刻已经可以看到皮肤的情况了。简单地说,就是发病了。果然,三婶子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抓着秦夜:“秦大夫,你救救我娃,救救我当家的。”此话一出,周围一阵沉默。最后便是喧哗。“我个天啊,三婶子这是承认赵小牛的脏病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小小年纪怎么会得那种病”“咦,他当家的赵牛也得了!”“天啊,我得看看我家娃儿,他天天和赵小牛玩耍。”“我家二狗子也是啊……”秦夜疑惑道:“赵牛,怎么会有这种病……嗯难道,他去过青楼”这么一说,赵小牛的这种病,是通过他爹传染的。花柳病,除了交合,血液也会,而且他们本身生活在一起,感染几率更高。“对,这个天杀的,他居然背着我去了溢红院,前前后后,在那里花了有一两银子了,要不今天突然倒在地上,发现了他的情况,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他皮肤已经发红,和小牛的情况一样,小牛是昨天倒下的,我才发现他身上有红点,我还请了李大夫,他知道是花柳病,吓跑了。”“秦夜啊,你可要救救我们啊!”三婶子痛哭流涕,死死抓着秦夜。当初可是他诊断出花柳病的啊!一定有什么办法医治。“你怎么没事”秦夜疑惑道:“三婶子,你还是先看看自己的状况吧。”“我我……我好像没啥事,赵牛自从去过溢红院,就没在碰过我,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三婶子脸一红。“这可不一定,生活在一起,传染的几率很大,你还是请县里的大夫看看吧!”秦夜说着就要关门,这么长时间,赵小牛几乎已经病入膏肓,而且病发,离死也不远了,这个时候除非有仙医来治。秦夜承认他会医术,但还没有能把绝症治好的本领。而且还是晚期。三婶子慌了。她抓住大门,另一手对着自己脸就是一巴掌:“秦大夫,我错了,我以前不是人,我不该不该骂你们,可是,秦大夫,可知道我们家什么样子……当家的,小娃都染上了这种脏病,我天塌了,你大发慈悲,救救我……”三婶子的话,让周围邻居染上了同情。秦夜叹息道,为了不让众人误会自己因记仇不救,他特意调大了声音。“花柳病,病重者半月可活,重轻者长达半月,它几乎是一种绝病。轻者在病前半月,若及时发现,对症下药,我还可医治,若是身体已经出现症状,或已发现,光靠药材已经无药可救。我想说的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当初我已经告诉你了,可你不信,现在我只能劝你,到县城,或大城市,或许那里有办法。你还不信,可请十里八乡的大夫,瞧一瞧。”“三婶子,实在是抱歉,我,无能为力。”“啪!”秦夜关上了门。三婶子大脑也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呆坐在原地。“三婶子啊,我早就怀疑你家当家的不对劲,三天两头地往县里跑,啧啧啧,原来是去脏地方了!”“他三婶,这也不怨人家秦大夫,当初你不信,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你让人家怎么救啊!”“当初骂得有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