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软细心地包扎后,才去处理山鸡。抓着它。心想,一定要让它给夫君好好补补身体。秦夜看了一下黄豆,上面已有少量发酵产生的霉菌。拉丝了。他知道差不多了,于是找来一个小水缸,清洗干净,将买回来的粗盐都倒了进去,随后加入适量的水,进行均匀搅拌。片刻。秦夜就把发酵的黄豆全部倒水缸里,里面的水刚好迈过。他拿着木棒开始搅拌。让它们均匀融合,进行持续发酵。忙完这些,时间已经过去半个钟了。他擦了擦汗水,将它放在一处,保持足够的温度。“一般情况下,发酵得越久越好……好一点的酱油也要一百八十天左右,可我可等不了那么久,为了让你们快点拉丝,一月内成酱油,只能适量地加点东西了。”秦夜摸了摸下巴,什么草药可以催发酵呢。“夫君,饭好了呢。”这时,夏小软站在门口,轻柔地看着他。“哎,来了!”秦夜洗了个手,便走过去吃饭。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肉香味。小桌子上一盆鸡,香味飘飘。两碗白米饭。秦夜坐在椅子上,夏小软将菜夹到他碗里,放到他面前才跟着坐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今天特意地把白米粥做成了白饭。也不知道夫君会不会怪自己浪费。秦夜也有点诧然,今天才算真正满意的吃上一顿。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米饭或馍配菜,才是正确的吃法,而不是天天抓着白米粥喝。这一顿伙食很不错,而且夏小软也不像之前那么约束。因此两人狠狠地吃了一顿。夏小软吃得满嘴都是水迹。可即便是这样,在两人推脱中,一盆子的鸡也只吃了一半。吃完饭,秦夜想着麻费散不多了,因此他就将多余采购的草药,从箩筐里倒了出来。“罗花,生草乌,川芎,白止,还有从县城买的当归,和一些……好了,这些应该足以制造麻费散了。”秦夜将它们先后顺序放在一起,等下熬出来即可。“小豆芽,咱们家熬药的罐子帮我找一下。”“等下熬药给你喝。”秦夜喊道。“好!”夏小软在厨房回应了一声,小嘴却是微微一扁。夫君老是喊自己小。分明就是把自己当小孩儿了嘛。她将旁边的罐子,狠狠地清洗了一片。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暴喝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秦夜,你个天杀的,给老子滚出来。”秦夜皱了皱眉,看向院门外,打开门一瞧,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头发已经半边白,身着布衣,眼神却非常犀利。秦夜认识他,是村长王富贵。他的身后是被两名男子抬过来的王富强,旁边还有两个哭泣的女子,一个是王富强的娘,一个是他媳妇。他娘上来就抓住秦夜质问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她说话的时候,周围的邻居都已经听到了村长的声音,纷纷都出来了,有的人还捧着碗筷。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就这热闹下饭呢。“富强婶子,你可别闹了,我害你富强做什么”秦夜扒拉着她的手,这老娘们劲还快怪大。话音刚落,王富贵暴躁道:“好好……你还狡辩是不是我儿子已经认你定你了,就是你害了他,害得他不像个人,不像个男人。”秦夜一脸迷茫:“那至少说清楚,我做什么了。”“你……行!”王富贵那叫一个气,直接叫了一声旁边的李大夫。王富强被丢在村门口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他的,正是村长王富贵。天还没亮,王富贵就在村边溜达,谁曾想看到儿子躺在地上。他当时以为喝醉了,便第一时间带了回去,让其醒醒酒。这也是这么长时间,妇女们没有议论的原因,因为完全没人看到。回去后,王富贵看到儿子鼻青脸肿,刚开始又气又恨,以为是人家的报复,也没有在意,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可连续几天没有醒来,他慌了。请来李大夫才得知,儿子已经毁了。按照他说的,说什么什么东西断了,不可能再修复了。这一辈子只能躺床上了。王富贵感觉天塌了,直呼苍天啊,可没想到王富贵被喊醒了。可人是醒了,脑子却有点不正常后来。他娘一个个念村里人的名字,问到秦夜的时候,王富强立马表现得比较激动。这才确定了凶手。李大夫走上前,模样是三四十岁,一身青黑色的袍子,只见他摸了摸长长的胡子。他说:“我摸过他的脉搏,王富强的经脉已断,所谓的经脉就像叶子上的分枝,没有了它们等于身体没有了支撑,不会再生长,也等同于树木无法提供营养,也只会慢慢地枯萎,最后掉落……”捧着饭碗的妇人哈哈一笑:“李大夫,你这是闲着没事儿,跑到我们村讲课来了。”“什么叶子经脉呀,我看王富强不也是好好的吗除了被揍得满面红光”“愚妇。”李大夫冷哼一声,道:“断了不会立即死亡,也看不出来,脉是很细小的,断了等于服了慢性毒药。”“你骂谁呢”那名妇女不干了,她听不懂,但知道前两个字在骂自己。“行了,你给我闭嘴!”村长呵斥一声。他的威严还是有的,那名妇女纵然是很多话要骂出去,可也只能憋回下去了。“哟,这话讲得可真有意思,可真够深奥的,村长你听懂了吗”秦夜掏了掏耳朵,一副没听懂的样子。看到王富强醒来,秦夜就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不过,他也不怕,王富强毕竟已经是一个废人。从他的外表看,没有受过严重的伤,从这一点就很难指定出凶手。更关键,他的脑神经也被挑断了,智商上面将会大幅度混乱。随着时间的逝去,也会变成一个白痴中的白痴。这种情况,大部分人都会判定他自己傻了。毕竟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