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方子业将别过袁威宏时,袁威宏中途叫住了方子业“子业,不要为一时兴衰而迷惑,也不要因一时乘风而喜不自胜。”
“在临床方面,你目前的资历的确尚浅,很多东西你都无法自主。”
“但你也要知道,之所以这么安排和规定,是因为大部分人在你的这个年纪,多有悬壶济世之心,但无悬壶济世之能。”
“这一点差别非常重要,因为这样的差距,如果不加以管控,可类比现实中的一些口嗨圣母婊。”
袁威宏这般解释完后,又上下扫量了一下方子业的表情变化,最后再继续抹了抹自己的地中海“而且,盛极必衰,你所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最内核的东西。”
“邓勇教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能,如果无能的话,他到不了之前的位置。”
“或者换句话说,你若抛开邓勇教授还有我这个师父的身份来看待我们两个这个人,我们都不是任人欺负的软骨头。”
“不是这样的人,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要好好学,好好看。”
“认清楚自己现在可以发展的中心。”
“最关键的一個点,科研在没有国界的同时,也没有年龄界限,反而,每个时候的科研主力军,都是年轻人。”
“然而,其实在内科,比如说科研比较强的心内科和肾内科等诸多内科学科,甚至感染科在内,其实每个学科所占据的公共资源占比,是与各个学科的科研产出是呈正相关的。”
今天是除夕,袁威宏不是用小电驴出行,而是拉出来了宝马座驾。
便问“这什么意思?”
袁威宏是知道,去年的邓勇是被狠狠地冲击过一次的,那一次如果不是方子业恰好为课题组捐献了不少的工作量,不然的话,邓勇教授的实验室,还真的可能玩脱。
“伱其实不觉得,我们课题组的实验室,其实已经显得小一些了嘛?”
而后就很关键地说出来邓勇教授的规划“老师这是在扮猪吃虎打一个绝对的信息差呢?”
但也要理解,很多内科医生,在查完房、写完病历之后,需要考虑的就是科研,并没有耗时非常长,甚至作为外科治疗主体的手术要做。
袁威宏则反问“你怎么就知道,去年的二三月份,邓勇教授没有被要求离开实验室呢?”
合着,邓勇教授,老早就想着下棋了啊。
“师父,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我们小课题组的实验室都被让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方子业追问。
……
“那么在今年的大换季上,我们就可以更好的发脾气。换一个更好的壳子进去。”
袁威宏听了就说“没事,这种东西嘛,别人怎么拿走的,最后还会吐出来,而且还会吐出来更多。”
一个团队的科研产出,与相应的资源、团队的大小,肯定是成正比的。
在这样丰硕的成果之下,医院竟然是把邓勇教授的实验室给拧走了,这不是在扯犊子么?
“那么,你想要有更多的资源,你就得有更多的产出,这就是一种竞争机制……”
就算是一个副教授来di方子业,相差了这么多的职称差距,方子业就算是有万般理由,可能在公众面前也有理说不清,只能当面应允,然后背过面,仍然我行我素。
“比如说……”洛听竹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说医院内科研最强的心内科,那占据的科研资源,以及被划派的科研经费,并不是骨科可以常规想象的。
但是,洛听竹只说学科之间的科研产出差距,而没有解释资源占比与科研产出之间的比率。
袁威宏要方子业多重视科研产出,但科研产出的两个大前提就是,钱和实验的地方啊。
送别了袁威宏,再次重新回到了洛听竹租住的房子里后,方子业告诉了洛听竹这件事后,本来在看春晚的洛听竹,只稍稍偏头。
有产出的情况下,还要过河拆桥?
只是,方子业觉得还是逻辑不通“师父,您不是说,二月份和三月份,才是大换季的时节,那为什么邓勇教授可以在九月份的时候让出来实验室啊?”
“邓勇教授被你所理解的被迫让出实验室的时候,我们课题组的成果,其实并不丰硕,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已经遵守了规矩,看成果办事。”
“比如说,如今肿瘤的科研非常深入的乳甲外科,就是基础科研处于非常难以开展的亚专科,治疗的方式甚至靶向治疗药物都非常成熟。”
方子业很认真地计算过,自己课题组的科研成果,不说排进全院的前三,排个前十,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啊。
这么一来,强的团队只会越来越强,而弱的团队,就只会越来越弱。
“但是实际上,你去了实验大楼的时候,你就知道,有些学科,好几层实验楼层都是它们的,而有些学科,则是只有一层,甚至半层,甚至连半层都没有。”
但课题组的科研不一样啊。
听到袁威宏这么说后,方子业反倒是舒了一口气,然后并未马上回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