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又得被他带小‘树林’了。
这般后,袁威宏还真没有再多说什么,仍然如同是之前的那种规矩。
方子业问诊和写病历,袁威宏就只负责看片子。
如果袁威宏要开医嘱,方子业就写检查申请单。
如果袁威宏说要做体格检查的话,方子业就是一个高级体格检查技术工人,一切的配合,经过了三年的磨合,都恰到好处。
上午的三十个病人,愣是在二人精妙配合下,在十一点二十分钟,就搞定了。
三个小时二十分钟,共计两百分钟,看完三十个病人,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方子业虽然没有太多的机会,但仍乐在其中。
中午午休,方子业背着书包,把白大褂放好并且把诊室的门临时锁住,然后道“师父,要不我今天请你出去吃吧?”
“您要不,把师母也叫来?”
袁威宏侧目看了方子业一眼“你以为老师真有那么多时间啊?还中午特意出来与你一起吃个饭,我给你讲,你师母她在小学当班主任,中午还得守着学生吃饭,守完之后还得守他们午自习。”
“这群皮孩子。”
“如果是高年级还好,若是低年级的话,他们拉个屎都得问你要几张纸,甚至有些狠人,不擦屁股,玩一圈忘了,然后再跑来办公室里找你擦……”
今天的袁威宏略有些唠叨“昨天花了不少钱吧?”
方子业微微咧了咧嘴巴。心里默默地说,不多,就九千多而已。
我老爸都差点以为我进了传销,但好歹有图片为证。
谢师宴属于是比较传统的规矩,如果家里实在是困难,一分钱拿不出来,方子业也绝对摆烂说清楚,但是,一万块钱,家里拿出来是没太大困难,只是不舍。
方子业也就不敢主动提议破坏这样的规矩,只是觉得自己二十六岁,接近二十七岁还在啃老,略有几分愧疚,但这样的事情,方子业觉得不能再重复了,也要学着洛听竹同学,赚点钱。
“这个钱报不了,如果有困难的话,你可以讲出来。”
“邓勇教授说,酒的钱就不用出了。你和孙邵青都是他的学生,他还不至于问你们要钱。”
“另外,邓勇教授还说,你虽然硕士是毕业了,但是规培可还没毕业,不能大意了。”
“没有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的结业证书,读博的程序会非常麻烦。”袁威宏又唠叨了一句。
“师父,您放心吧,这个考核不难的。”方子业提醒着。
师父啊,如果我们科室里的这一届硕士研究生都过不了的话,那么纯属倒霉,不小心违反了原则,这是不小心,而不是实力的问题,而如果是实力的问题的话,全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骨科住培都过不了的。
方子业有这样的自信。
不说全国,至少全省百分之九十的骨科住培和硕士研究生,都比不过自己。
“倒也是。”袁威宏又点了点头。
“你还别说,诶,我们说到哪里了?”
“去吃什么?”袁威宏看着方子业,说话的逻辑略有几分不清晰,估计是心里也是有诸多感慨,还无法完全接受方子业这位‘骨科天线宝宝’成长为了个骨科的小学生的事实。
“师父,要不就近随便吃点吧。”
“好!”袁威宏点头,然后走向了医院后面的‘苍蝇馆子’。
……
差不多到下午坐门诊的时间,袁威宏回去休息了一个小时,他的心情才逐渐恢复正常,方子业则也才恢复如常,而且看到了袁威宏,还觉得有点搞笑。
袁威宏,自己,都是两个大老爷们儿,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搞得两个人都格外矫情和扭捏。
不过,方子业大抵能理解袁威宏的心情,有一次袁威宏就讲过,方子业的这个阶段,绝对是他当导师阶段,最脆弱,最弱小的时候,以后的他,肯定比现在更加强大。
但于方子业而言,不管袁威宏怎么样,强大也好,弱小也好,只要对自己好,那就是师父。
否则的话,即便是什么高级别的团队,不拿自己当个人,只是当个工具人,这样的师父,顺口喊一声老师就得了,一直到毕业,可能才认识你的名字和长相。
那又有什么意义?
……
下午,袁威宏直接把全场的门诊都交给了方子业,他则是在旁,好好地休息了一下。
方子业也不推却,按部就班,一点一点地开始看门诊,看复诊的病人。
今天的袁威宏没有再接过方子业的坐诊,这让方子业一直到下午五点,就看了接近三十二个初诊和复诊患者,一下子来到了六十点的学识点,平均一个,接近两点。
方子业惊愕门诊病人量若足够多,学识点的收益其实也非常庞大之际。
袁威宏却说“理论还得再继续加强了,你现在的理论,在研究生阶段中规中矩,但是要成为总住院的话,宽度还不够。”
“住院总阶段,你至少要把骨科所有亚专科的常规理论,常见的诊断,分型,治疗方式,都熟练掌握,从理论上掌握,至少你要能够明白,我们大骨科,你如果自己解决不了,到底谁可以给你解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