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姜令曦恍惚间差点以为他要朝自己喊一声“陛下”。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着一身紫色官服，屈膝去捡被她怒甩在地上的折子，还劝她，“陛下勿动怒。”
大概是再次身处在这曾经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昭明殿内，让她产生了一些时空错乱感吧。
姜令曦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份错乱感和熟悉感给晃出去。
等沈云卿拿着那张宣传页走过来，她接过把正反面都看了看，就见上头还用黑色的笔迹做了些路线标注。
沈云卿在一旁轻声解释道：“应该是昨天有游客在这游览的时候丢掉的，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打扫，就被风给吹到这边来了。”
姜令曦沉默了下，只觉得这副解释的腔调也像极了记忆里的那道声音。
看来方才晃脑袋来醒神的效果不大。
她抬眸看向面前的人，难得嘴巴快过了脑子，“沈顾问有没有兴趣再做一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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