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保我一命呐!”
彭材看向彭琅,狠戾的表情立刻被一副笑脸所替代。
只是这笑脸皮笑肉不笑,笑容也颇具玩味。
“我二弟今日意外受了惊吓,你们几个带我二弟先回去歇息!”
彭材轻飘飘一句话,又是跳下来两个持刀带甲的汉子。
彭琅的玩伴陪从们此时噤若寒蝉,在这两个汉子持刀威逼下,只能是开始动手用撑杆划桨调转船头。
彭琅恼怒道“你们这些家奴,到底是我彭家的家奴,还是这王材的王家家奴!”
玩伴陪从们哪头都不敢得罪,拿着木桨和撑杆的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听到那个自己二十年都没人敢叫的名字,彭材脸色也是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表面的笑容。
“二弟啊,兄长这也是为你好,这百十条彭家人的性命,难道你要自己向父亲解释吗?”
彭琅闻言一怔,看了看岸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彭家族人,又看了看脚下的渔户首领。
在渔户首领绝望的眼神中,彭琅只能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那个彪形大汉立刻像抓小鸡一样,单手将渔户首领提了起来,直接甩手扔到旁边另一艘船上。
那个船上的彭材手下迅速将渔户首领的嘴堵上,手脚绑缚上绳子,掉头往下游开去。
周围的一众渔户看着自家首领被彭材的手下带走,但都只敢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却没人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彭材带着彪形大汉,跳回了自己的船上。
“二弟且放心回去,为兄替你向这群官军讨个公道!”
彭材站在船头,背手自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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