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凤清和……顾月诚的!
老祖宗活了整个华夏历史,见多识广,但没有什么用,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地晃了晃身体。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所以……舒绿才叫他别抱什么希望……
他终于知道舒绿在说起这件事时,神情为什么那么古怪为难了!
“臭小子!”
凤清知道老祖宗要说什么,他赶紧顺毛,“老祖宗,我会尽心教导后辈的,您放心,凤家的未来不愁。我就算不能有后代了,可您瞧瞧,我哥,凤浅都不差,后代一定也不会差。”
说起这个老祖宗又要生气了,本来凤源、凤清、凤浅看着都不错,资质都上佳,现在一下去了两个,心好痛。
只有凤源了啊!
待在半山腰看留影石的凤源忽然肾一凉,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找上了他。
老祖宗看了顾月诚一眼,又看了一眼,终于没忍住道:“我家还好说,我家化神修士多,你家……怕不会那么轻易揭过,好自为之吧。”
顾月诚笑得温文尔雅,“老祖宗说笑了,正是因为我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化神修士,才没人敢忤逆我。”
说得……很有道理。
老祖宗更气了。
“走走走,都给我走,我要修炼了。”
凤清看着老顽童一般的老祖宗,眼中带着笑意。
“是,晚辈们告退,听阿绿说最近不太平,我们也去帮帮忙,为老祖宗分忧。”
老祖宗嘟囔,“话说得漂亮有什么用,得把事情办漂亮才行。”
凤清笑笑,牵着顾月诚走了。
他这也算是过了明路了,就算正大光明了,无所畏惧。
至于父母,没关系的,就像顾月诚说的一样,他是化神修士了,别人还管得了吗?
老祖宗不管了,祁圣向来不管他们,还有一位跃圣常年闭死关,整个凤家也就没人管得了了,美呀!
想到这里,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顾月诚,心里就更美了。
顾月诚转过头,微微一笑,深深地看进了凤清的眼里、心里。
陈丹妮看得牙都酸了,用胳膊肘拐了拐白峰,“学着点儿。”
白峰睁大眼睛,保证道:“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正常的男女关系,而且……我来自于末世,家人都没了,不可能有人反对我们,你放心吧。”
我说的是这个吗?!
陈丹妮当时就震惊了!
她怎么找了一个二愣子啊,肯定是上辈子活得太甜,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凤清给凤源传了音,知道了位置,便赶过去跟舒绿汇合,舒绿此时正听凤源汇报他们查到的成果。
“也就是说你们怀疑木元盛的母亲跟画上的女人有关系?”
“是,炼心堂的师兄们是这样怀疑的,只是木元盛不记得他母亲的容貌了,让他画,他也画不出来,就没办法比对。而且据木元盛说,他五六岁之后就没见过他母亲了,我估计见过他母亲的人也十分有限,时隔二百多年,找起来难度很大。”
“我们认为不记得小时候的记忆了,并不是记忆没了,而是被新的记忆挤压到了角落处,我们只要把它翻找出来就好。木元盛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凤源看了一眼炼心堂的人,见炼心堂的人没有提出异议,才松了一口气,他生怕炼心堂的人头铁到反对舒绿的意见,还好没有。
木元盛不是嫌犯,只是来配合调查的,自然得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过行动受到了限制而已。
他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与查阅留影石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
凤源带着舒绿穿过小花园,路过月洞门,来到隔壁的小院子,院子不大,月洞门左手边有一口水缸,防火用的,水缸过去又是一个月洞门,月洞门斜对着就是三间大瓦房,木元盛就住在那里。
看到凤源来,木元盛摸着手下的家具,调侃:“凤家就是有钱,给值班弟子住的地方都装潢得这么好,果然不是我们这些二流家族可以比的。”
凤源紧绷着一张脸,淡淡看着木元盛,没两秒,便站到了门边,做出请的手势。
舒绿走进门来,第一眼便看到了木元盛。
这个人她见过,就在她当初怼木家的时候。
木元盛:“呵呵,你们木家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堂堂金丹修士,岂是随便阿猫阿狗相见就能见的。”
凤源大怒,指着木元盛呵斥:“不得无礼!”
木元盛掀起眼皮看舒绿,这一看就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印象中那个初入修道界的菜鸟了,她身上的气息如山似海深不可测,无一不显示出修为高他一大截。
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
舒绿看出木元盛的想法,微微一笑,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坐吧,随意聊聊。”
不知者才能不罪,木元盛已经看出了舒绿的修为,再这么拿张拿乔,倒霉的可就是他自己。
他赶紧给舒绿行礼,乖乖坐到了舒绿指的椅子上。
凤源朝门外招手,门外等候的小弟子赶紧跑上来给他们上茶。
舒绿掀开盖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