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都转着各种小心思。
舒绿的意思他们都听明白了,要么乖乖投降,要么直接被干掉。
他们琢磨了一下,一个从舱门冲到驾驶室,还安然无恙的人,似乎好像也不是他们能够搞定的。
在这一刻,他们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分外同步地高举双手投降。
路時光左右一扫,看到己方人员全都干干脆脆投降,眼皮不禁狂跳起来。
这些人怕不是受的都是假训练吧?!
副官弱弱地看了一下同伴们,又弱弱地看了一眼路時光,深深吐出一口气,弱弱地举起了双手。
路時光心中一梗,一脚踢在了副官屁股上,副官直接扑倒在地,他没在地上趴一秒钟,直接弹起,毫无负担地摆出投降的姿势。
反正已经投降了,那就投降得好看一点好了。
“你呢?是投降,还是投降?”
路時光站得笔直,好像什么压力都压不弯他的腰似的,听到舒绿的问话,他下意识回答:“当然是……”
嗯???
尼玛呀,这是什么鬼的选择题,他有选择的余地吗?他没有啊,没有啊。
舒绿一本正经:“既然选好了,那么就跟我走吧。”
她的神识锁定在路時光身上,让路時光感觉他如同一只被大象盯上的小蚂蚁。
悲愤异常且毫无还手之力的路時光:“……”
“嘎,我主,放着我来,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青鸟缩小成正常的孔雀大小,手舞足蹈地冲了进来,一双鸟眼警惕地看着路時光等人。
“嘎,就是你们带人来攻打本鸟……主人的地盘?长得真丑,连尾羽都没有,肯定一辈子找不到媳妇。”
嗯???
说我长得丑?
路時光真的怒了。
打了败仗,他可以忍。
成了俘虏,他也可以忍。
甚至从头到尾被舒绿耍着玩,他还是可以忍。
唯独说他长得丑,这个真的忍不了。
联邦女性最想扑倒的人排行榜上,他雄霸榜首二十年,未尝一败,今天竟然被一只鸟说张得丑!
“谁都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
舒绿:“……”
青鸟他一定是敌方的卧底,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在事情快要顺利解决的时候,这丫的就跑出来捣乱呢?
作为嘲讽技能满级的存在,青鸟对自己作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时候毫无所觉,他翻着一双死鸟眼,朝路時光投去一个自恋狂魔才读得懂的目光。
路時光瞬间原地爆炸,他不信,他不信有比他长得还妖孽的人。
副官满头大汗,死死按住路時光。
哎,元帅真的被他们玩坏了,在这种紧张无比的时刻,竟然还在乎……一只鸟对他长相的评价。
副官抬头望天,无奈地摇摇头。
明明很严肃的场面,被弄成现在这样,舒绿表示很无奈,她觉得得出手干预了。
她抬起手,牵丝诀发动,将路時光从头到尾捆了个严严实实,除了头和脚露在外面,全身上下如裹在茧中一样。
路時光跌倒在地,他顽强不屈地蠕动着,一张脸憋得通红,眼里冒着噬人的光芒。
咋的,还想上去咬青鸟一口啊?
舒绿额角跳着跳着疼,这样子实在不像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俘虏做了什么惨无人道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其实……你长得很帅,不要在意青鸟的说法。”
路時光的怒火,如覆上了一层沙子,瞬间被盖灭了。
他仰起头问舒绿:“真的?”
舒绿轻轻点头。
路時光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下来。
所有人无语望苍天,所以说……他们的关注点到底歪到了哪里去了。
青鸟高傲转身,“嘁,连真话和安慰的话都分不清,本鸟都不屑看你。”
“你别走,我要杀了你。”
舒绿眼皮直跳,她感觉自己的道心都要不稳了。
她揉了揉额头,选择利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稳固道心,将青鸟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一顿摩擦之后,舒绿的道心稳了,世界也安静了。
她懒得再看青鸟和路時光的作死操作,干脆用牵丝诀将青鸟也捆了,甚至更为关爱青鸟一些,连嘴巴上都捆上了神识细线。
以为无法说话就能断绝本鸟的嘲讽技能吗?天真!本鸟还有一双倾国倾城的眼睛。
他当下将一双死鸟眼对准路時光,路時光也不甘示弱,回瞪回去。
一山不容二个自恋狂魔,那么就分出一个高下吧。
舒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手里拖着两根神识细线,一人一鸟就这么被她拖着朝舱门走去。
剩下的人互视一眼,老老实实跟在了她身后。
“嘎,我主,请让最忠心的小青青驼您回去,保证最大限度展现您的风采。”
舒绿眉头微挑,直接切断了与青鸟之间的灵魂联系。
呜呜呜,我主求您再爱小青青一次哇。
青鸟祈求地看着舒绿的背影,让一只话唠不说话,真的比杀了他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