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萧夫人叹道:“若真有那么一天,希望皇上能顾念这一脉血脉……”
萧谨坐于案旁,忧思重重,沉默不语。
萧夜珠与萧恒期在屋中对弈。
萧恒期,字子渝,去年刚封了文典枢吏。
萧夜珠执黑,萧恒期执白。
“四妹棋艺果然有些长进。”萧恒期笑道。
“那是自然,我可是拜了名师的。”萧夜珠亦笑道。
“名师固然是名师,二哥的棋艺连学馆的陈先生也自叹弗如。不过,你要想学得他的得意杀技,还早呢。”萧恒期向她道,落下一子。
萧谨的二子萧恒峰,子义山,官封吏部封司,掌阶品、封命、朝集、禄赐、给假告身等。
育有一子,年方一岁。
“这、怎么会!”萧夜珠立刻站了起来,努着嘴道,“三哥,你干嘛这么狠,我这一块全丢了!”
“只是十几目而已,不必这么着急吧。”萧恒期无辜地道,指着棋盘一处,“这个角上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了。”。
“那你就不能再让让我?”萧夜珠仍然不肯罢休。
“你呀,好胜怕输,怕是再好的师父也教不了你。”萧恒期摇摇头笑道,将方才落的一子拿了起来。
萧夜珠这才眉开眼笑地坐回原位,抢先落下一子。
“最近怎么都不见大哥回来?”萧夜珠问道。
萧谨的长子萧恒念,字长思,却是武将,封了宁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