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诚与李谦之两人如此心急,身上所着猎户衣衫尚未换下,就驾驭着飞行法器朝前方飞去,张成为此感到有些好笑时,也只好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便也驾驭着飞剑法宝,一路快速跟上前去,并高声道“二位前辈,赶路也无需如此着急,我等还是先将身上所着猎装换下,然后,再继续飞行可好”。
听到张成在身后大声呼喊与提醒,梁诚与李谦之急忙朝前方一座山谷飞去,找到一处有裸露岩石地面落下,未等张成到来,就迅速将身上绳索及猎装解除,换上一件普通长袍后,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刚刚到来之张成。
张成着地后倒是简单,只是将系在腰间绳索解除,施展换容术,变回其本来年龄与相貌,便道“二位前辈救人心切,对于此事,晚辈自然非常理解,只怪一时间未曾说清楚,这才出现刚才之误会”。
“张成小友,此次我等前去救人,事关我大梁国与青云宗之尊严,如果途中只是一味地忍让,老夫与李道友倒是无所谓,但大梁国皇庭与青云宗之脸面,却是有些难看”。梁诚立即有些言不由衷地道。
见李谦之站在一旁,只是在微笑着不语,张成便道“梁前辈,依晚辈看来,从太阴门信息传迅出去,到太阴上宗高层决策,是否会接纳那位修真天才少年,即便是当即决定,愿意将其收入门派,前来接引之人在到达太阴门时,时间恐怕也得近一月之久,我等现在赶去太阴门,时间还充裕得很,两位前辈无须过于着急”。
“嗯,如此算来,时间确实还很宽裕,怪只怪老夫救人心切,从而被迷失心智,关键时刻其心境,还不如小友稳定。如此看来,唐前辈与李伟选择此行带头人,还真未曾选错”。梁诚立即不无感慨地道。
“梁前辈不必自谦,堂堂元婴期后期境界大能者,竟然心甘情愿地,去听从一名金丹期小辈之指挥,其心胸是何等宽广豁达,晚辈言语上若有得罪,还请多多海涵”。
“张小友,此言差矣,你与此事毫无干系,却甘愿冒着性命之忧,与老夫及李道友前往太阴门救人,本人对你应该敬重才对,哪来怪罪之说”。梁诚立即一脸歉意地朝张成道。
“好了,梁道友,既然对于张小友之能力,已经是心悦诚服,下一步之行动,你我听从张小友安排就是”。李谦之其心中,也已诚心地佩服张成先前之计划,见梁诚与张成两人,在言语上不断地在相互谦让,便赶紧朝梁诚相劝着道。
“就是,张小友,老夫虽然年长于你,但大风大浪却经历不多,前往太阴门救人,途中应该如何行事,你只管随意吩咐”。梁诚立刻接声而朝张成道。
“二位前辈,本人只是位金丹期晚辈而已,途中,若是遇到大庸国元婴期大能者出面拦阻,届时,还得靠两位前辈多出些力气方可”。感觉到李谦之与梁诚在言语上,想要将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张成赶紧出声予以提醒道。
“自当如此,此次前往太阴门救人,原本就是我青云宗与皇庭份内之事,如果遇到元婴期境界道友,前来拦截我等,张小友只须在一旁观看便可”。李谦之听出张成话外之意,便连忙予以回应着道。
“那就好,晚辈非常信任李前辈之为人,也十分相信梁前辈之品行,我等这就加快速度前往太阴门”。张成连忙紧扣话题,而对这两位心高气傲老者,从旁予以敲击着道。语罢,双脚迅速踏在飞剑上,驾驭着其朝前方快速飞去。
李谦之朝梁诚看了眼,见其目光正在有些出神地看向天空,便急忙道“梁道友,你这是怎么啦”。
听到李谦之这一叫喊声,梁诚立刻回过神来,观看到张成已在越飞越远,立刻有些生疏地驾驭飞行法器,朝张成追赶而去。并自言自语地道“张小友,你年岁虽小,但心思却如此敏捷,察颜观色功夫也很是不弱,老夫此时就在十分期待着,你这位比天骄还要更加出色小辈,当我等一行赶到太阴门,如何破除那座六阶防护大阵,那一紧张激动时刻之到来”。
李谦之驾驭着飞行法器,迅速追赶上梁诚,连忙出声相劝道“梁道友,你我从今以后,还是少动其他心思为好,免得令张成小友心生不快”。
“也是,如果总是以年龄,以及修为境界自居,而放不下这副臭架子,确实不利于我等三人,同心戮力去救出我梁家,那位修真天才少年”。对于李谦之这一善意提醒,梁诚立即不无感慨地道。
张成三人由先前从地面上奔跑,改换成在空中飞行,其行进速度自然就快上不少。至于大庸国在摩云山一线天,其重兵驻守之地,那十几名强者与众多高手醒来后,会有何反应,张成已不做过多地考虑。
只不过,对此事虽然未曾深思过,但飞行途中无所事事时,对其猜测还是有那么几分。试想,十几名强者与众多高手,在青天白日之下,又处于警惕谨慎防守中,却在不知不觉间,就尽数昏倒于地,随之就进入到酣睡状态。此事,无论是金丹期与武王期境界强者,亦或是元婴期大能者,均会为之感觉到无比怪异。
大庸国派出驻守在摩云山军队,其设有统领一人,副统领两人。当张成一行三人,在离开一线天一个时辰后,驻地内几百人之中,第一个醒来者,便是这位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