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这位小子,就身具天灵根修炼资质,难道就不怕被其他人听到,因此而笑掉大牙”。
连番两次受到那无端斥责,但因有事,还需求助于眼前这两人,张成只好颇感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心中却在想,青云宗安排在此地看守山门弟子,行事竟然如此武断,且在言语上,对人又是如此尖酸刻薄,难道是说,这些顶级修真大门派弟子,因其所在门派地位超然,自然而然地,就已养成一种高傲性格,看不起任何武修者之习惯不成
心中,虽然已生出几分怒火,但还是将之强行压制住,而存于心底后。仍然面带微笑着,而朝那位圆脸男子道“这位前辈,本人这位兄弟,是不是天灵根修炼资质,晚辈此时所说,自然不能算数。但既然未曾做过灵根测试,也未经贵门派大能者当面认定,前辈竟然如此轻率地就予以否定,此事,恐怕也有些不太合适吧”。
“本人拜在青云宗门下,如今已有二十多年之久,在门派修炼,及打点其他事物期间,哪种修炼灵根资质之人,还未曾见到过!难道其见识,还不如你这位武修废物不成”。门前这位圆脸青年男子,立即就朝张成怒声驳斥着道。
见青云宗这两名看守山门,分立于门前两侧,修为达筑基期中期境界高手,一点回旋余地,都不愿给自己留下,张成只好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想起唐先智在枫城酒楼临走前,曾对自己留下过话语时。随即,便朝两人大声道“晚辈姓张名成,一年多前,与贵宗唐先智这位太上长老,曾有过近半月时间之相处,今日特前来青云宗,请其兑现一下,当日亲口对本人所许下之承诺,还请前辈通融一下,派人前往其洞府,向他老人家通报一声”。
见张成这位普通武修青年男子,竟然知道本门派,唐先智这位太上长老之大名。两人为此感到无比震惊中,不约而同地,就朝对方观看过去。相互之间注视会,又互相摇了摇头后,随之就已认定,这肯定是张成在偶然间,无意中所得到之信息。因想要混入到本门派,修炼那高等阶灵修功法,这才胆大妄为冒险行事,以唐太上长老之威名,来要挟于自己。
两人为此感到十分好笑时,立刻就哈哈大笑出几声,前仰后合大笑一阵过后。其中,那位脸庞瘦长男子,便朝张成道“你小子还真能搞笑,竟然编造出如此幼稚可笑话语,就想在本人面前蒙骗过关。你也不仔细想想看,唐太上长老他老人家,其身份地位何等尊崇,又岂是你这位武修废物,所能有幸结识到”。
见前面这两名青云宗看守山门弟子,竟然是如此一副油盐不进模样,且还时不时地,就对自己出言不逊。张成其心中,顿时便生出几分真怒,刚想不计后果将两人教训一番,但一当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不辞辛苦,一路风餐露宿来到此地,其目的,就是想要让方少武这位小兄弟,能进入青云宗这个顶级修真大门派之中,当修炼高等阶功法有成之后,也能为青云宗增添一份力量。有此考虑时,心中那股无名怒火,顿时就被强行压制下去。
转身来回走动会,当见到方少武,因其胸中怒火难平,正在用那愤怒目光,看向青云宗两名看守山门青年男子时,张成便道“少武,如果你能加入青云宗,今后,会不会像这两个混蛋一样,待人如此傲慢无理,而又出言无状”。
突然听到张成有如此一问,方少武先是赶紧摇了摇头,当感觉到心中之怒火,依然未曾消失时,便朝张成大声回应道“大哥,小弟虽然年少,但做人最为基本之道理,自小就懂得几分。就比如,只有你尊敬其他人,自己才有可能被他人所尊重。如果小武真能加入青云宗,今后,一定会善待众人,特别是像你这样之好人”。
青云宗两名在此看守山门弟子,一直在仔细注视着张成,与方少武两人间之一举一动。当听到张成,借与方少武说话之机,辱骂其两人是混蛋时,心中立刻就已怒火满腔。而又当听到那位名叫少武少年,说其旁边那位武修废物,是位大好人时,脸庞瘦长男子,其眼中凶芒一闪现间,木刺术法术神通,随之就已施放出。紧接着,一枚一尺多长虚影木刺,就如同一道闪电般,迅猛地攻向张成下盘。
张成一时间,因还未曾想出,可让方少武进入青云宗之计策,颇感无奈之下,便想借与方少武对话时,在言语上,狠狠地刺激一下,那两名看守山门弟子。如果有人胆敢对自己,或方少武率先出手,自己则可名正言顺予以还击。由此一来,便可惊动青云宗高层人物,或委派有身份之人,前来查看此地事情发生之原因。因而,在与方少武说话同时,其灵识,也在密切注视着那两名青年男子之举动。当察觉到那位脸庞瘦长男子,脸上突然出现愤怒之色,随手一挥间,就施展木刺术攻击自己,张成迅速反手挥动间,一个大号火球,立刻就已迎上前去。当将那枚木刺瞬间焚烧干净,火球由此而变小几圈后,便毫无阻挡而又迅猛地,朝那位脸庞瘦长男子攻击过去。
攻击双方相隔距离,只有三丈多远,那位脸庞瘦长男子,见其所施展出之木刺法术,一尺多长犀利木刺,刚刚飞出去一段不远距离,忽然间,就被一个大火球所击中而消失,但那个大火球其威力,与途中飞行速度,依然丝毫不减,正迅猛地攻向自己,立刻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