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瞬间看向岳临泽,在他眼中看到意味深长的意思后,嘴角无力的抽了抽。她就知道,这货先前把其他世界窜了个遍,怎么会?不?知道雷锋的意思。
岳临泽果然如她所料,勾起唇角道:“我家乳娘的名字倒是有趣。”没想到她这么久都没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书生,是不是代表着,书生在她心里还?没重要?到那种地步?
陶语咳了一声,别过脸不去看他。书生的母亲还在持续崩溃,流着眼泪抓住书生的胳膊:“你这样怎么行啊!你这样怎么能行!她看着比我岁数还大,你如何能娶这样的女人啊!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如何不?能了?我先前的婚约,你们嫌弃人家姑娘家里无权无势,如今我娶了城主府的乳娘,她背后依仗的是无还?城的城主大人,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书生提起这事也是恼怒,如果他今日没能得大姐相帮,恐怕这会?儿早就和心上人共赴黄泉了。
书生的母亲哭得直抽抽:“就当娘和爹都错了行不?行?就当我们错了行不?行?!你快去和城主大人说,说你反悔了,快去啊!”
书生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想答应,妇人心一狠:“你这是要逼死我是吧?一定要?我死了才行是吧?!”
她威胁的话一说出口,书生怯了一瞬,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陶语,陶语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该怎么破这个局。
妇人看出他们的犹豫,立刻威胁书生:“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磕死在这里?”
“你可以试试,等你死了,三日之内,我会?让你所有娘家人都为你陪葬。”身居上位的岳临泽缓缓道。
书生的母亲一愣,顿时不敢说话了,绝望的看向书生父亲,而那男人却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半天才叹了声气,认命一般捂住了眼睛。妇人见状哭得更加厉害,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书生见状松了口气,眼含笑意的看向陶语,等陶语看过来后朝她挑了挑眉,陶语白了他一眼,正要示意他出去,面前就挡了块高大的‘门板’,她愣了一下后才发现是岳临泽的背影。
书生也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和岳临泽
拉开距离:“城、城主大人,有什么事吗?”
岳临泽冷淡的盯着他,眼底是一片携裹着冰霜的寒意,看得书生忍不?住发抖。在书生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才缓缓道:“不?管你之前存过什么不?好的心思,等迎了她过门,就给我好好待她,如果被我发现一点不对,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书生怔愣的看着他,不?懂他眼中的恨意从何而来。
“听到没有?”岳临泽不悦的蹙眉。
书生下意识的点头,反应过来后突然发觉,城主未免对一个乳娘太上心了些,好像两个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一般。
脑子里思路瞬间清明,他懊恼自己的愚蠢,到现在才发现不对。书生忍不?住又看了陶语一眼,心想难怪城主会?讨厌他,如果大姐跟城主有什么亲戚关系,那他极可能平白长了城主一辈。
“想什么呢?”岳临泽已经从他们之间离开,陶语看到书生呆滞的表情后挑眉问。
书生抖了一下,讪笑道:“没什么……我爹娘呢?”
“走了,刚走,”陶语指了指门外,“你过去看看吧,别把二老气出个好歹来。”
书生应了一声,匆忙追出去了。
待客厅里只剩下陶语和岳临泽两个人,陶语自在的伸了个懒腰,看着岳临泽不高兴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今日多谢了,有你作保,我这婚事也算是稳了。”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低下头,陶语见他不?跟自己说话,便朝着门口走去,刚一只脚迈出门槛,就听到身后人郁闷道:“他们家并非良配。”
“哦?”陶语侧目。
岳临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走到她面前,凝眉道:“我已经派人查过了,这书生的爹娘都是势利小人,一朝得势便会?将以往亲朋好友弃之不?顾那种,这样的人家,你怎么能嫁?”
他句里行间皆是对她的关心,倒是没有了对书生的嫉妒,仿佛已经摒除自己全心全意为她考虑了一般。陶语轻笑一声,玩味的看着他。
岳临泽见她不当?回事,心里更加着急:“你想过没有,如今他们对你不?满意,即便你有我护着嫁过去了,可我不?能时时看顾你,如果他们趁我看不?到的时候欺负你
怎么办?难不成?好好一个人真要?去他们家里受磋磨?”
虽然在他眼中,陶语是一等一的好,世上所有女人都比不?上她,一点缺点都没有。
可是他也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姑娘,可以将她如珠似宝的供着,所以他一直都在不安,直到今日见了书生父母,他这种不?安感便达到了最高峰。
陶语安静的听他说完,故作无奈的叹了声气:“可是,我就想嫁给他怎么办?”
岳临泽一愣,腹中的千言万语再说不出一句。陶语平静的看着他,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许久之后,岳临泽的眼神暗了暗:“如果你一定要?嫁,那我便为你扫平前路,彻底将可能发生的祸患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