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岗位需求发到公司的微博主页,尤其强调把待遇写清楚。
一杯咖啡的福利好,是员工们的共识,说起来加班确实不少,但薪资和工作环境是一流,后者对当代年轻人们来说其实更重要,毕竟已经受够压迫。
因此大家早上来就在互联网上对线,打算替公司要点公道回来。
何姜出去拿东西正好看见都是玩手机,还能开玩笑说:“公费上网,我再点个奶茶支持一下。”
老板脾气好,工作起来就轻松不少,上下都是这个氛围。
有人还接话道:“何总再点个蛋糕的话,今天我就不睡了。”
何姜不是小气的人,回过头让行政去做,还记得让人再买一个热搜。
这种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好澄清的,反正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不会当做一杯咖啡的黑点,不过是多一个宣传的机会而已。
她才没时间折腾这些,把参考文献都摊开在桌面上开始写论文,打算为自己的大学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话。
余望敲门进来就看到她老神在在的样子,说:“看来昨天不该吵醒你。”
何姜停下来伸懒腰道:“我的事,总得知道才行。”
又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说:“送你一朵花。”
美人花,娇艳过一切。
余望走过来坐在办公桌上,俯下身,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说:“我想了很久,都没明白你为什么说我勾引你。”
何姜被迫和他对视,含羞带怯道:“现在就是。”
余望没忍住笑出声,头更低下来道:“姜姜,宠幸我一下吧。”
虎狼之言,何姜看一眼窗外说:“这可是大白天。”
余望难得有些撒娇道:“我想你。”
他从藏獒变奶狗,何姜一时抵挡不住,环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勾在男人腰间,两个人的气息密不可分,连彼此身上的味道都混合在一起,变成另一种催动人心的欲望。
但何姜仅剩的理智还是让她大口呼吸着说:“办公室不行。”
哪怕有床,这也是工作的地方。
余望确实是一丝希冀,被拒绝也不失望,抵在她脖颈处说:“那做点别的,有点忍不住了。”
事后,何姜才揉着手腕觉得又被他骗,把枕头丢在他头上说:“这有什么区别!”
她衣服已经乱得不像样,被子被踢到地上,心里都觉得以后不好意思进来房间午休了。
余望心虚笑笑,帮她整理好衬衫纽扣说:“姜姜乖。”
何姜皱鼻子,到底不是真的不高兴,否则不会半推半就进来。
她只是要撒娇,要有哄着。
谈恋爱就是有这种特权。
余望的甜言蜜语狂轰乱炸,带她去吃最爱的烤肉。
因为定的是包厢,何姜也不避讳,像小鸟一样张开嘴等吃,手上时不时在文献上做笔记,可谓是争分夺秒。
功课上余望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只是临时把打羽毛球改成玩滑板。
何姜之前有一阵是想学滑板,不过第二天就听说一位同学学的时候不幸骨折的故事,连夜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她这会听余望提起,还是很心动的,不过说:“我要是摔倒怎么办?”
余望道:“我不会让你摔的。”
实在不行他还能垫背。
何姜对他还是充满信任的,毕竟他在各项运动上都很擅长。
她想想决定让自己勇敢起来,说:“那去吧,反正我现在也不想打羽毛球。”
手酸。
余望讨好笑笑,又说:“晚上想吃什么,我订位置。”
何姜嗔他一眼,合上书说:“还是走吧。”
两个人往外走,离开这家以昂贵著称的店,都不知道自己的背影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并配文。
【五千块钱就有人死心塌地,殊不知人家一顿午饭两三千】
何姜很快看到,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给员工福利和自己吃好吃的究竟有什么冲突,难道有钱人就不能过得好一点,只能苦哈哈的吗?
那这世上还会有谁想努力,大家都躺平做咸鱼好了。
她嘴角向下说:“我穷的时候也不这么想。”
别人的钱跟她没关系,自己拿到手多少才最要紧。
余望倒是可以理解,说:“人家只觉得你投胎好。”
谁不想过好日子呢,只是有的人可以克制在羡慕,有的人会演变成嫉妒,而嫉妒使人丑陋,当着面不敢说,到虚拟世界就大放厥词。
何姜其实也知道,把手机丢开说:“不管,反正有人会处理。”
她只需要知情而已。
余望看她没放在心上,这才说:“开始学吧。”
他事事准备妥当,给女朋友的滑板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猫猫头,看上去分外可爱,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时兴起。
何姜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余望挑眉说:“教学是亲密接触的最好机会。”
他怎么会放过呢。
何姜扶着他的手试图上板,说:“我还以为暧昧阶段才会做这些。”
因为没有确定关系,手碰一下都叫人脸红耳赤。
余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