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不过两日而已,我还受得住。”
杜安忽而低声道:“爷,其实属下觉得,我们不用这么折腾?那魏敛虽然心眼多
,但人似乎不坏,不若我们就此挑明身份。魏家满门忠良,就算出了一个奇葩的魏敛,这不还有其他魏家人么,若他们知道爷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受过的教训还少?”
郁江离眸光微沉,“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说别的,铁矿事关重大,就冲这一点,魏敛也不会让我安然无恙地离开寨子,因为,他信不过我。”
同样,他也信不过魏敛。
有人未经世事,天真烂漫,有人未经人事,却能够步步算计。
魏敛便是后者。
他这般年纪,正该是在学堂读书的年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可魏家这次变故之后,魏家所有人竟以他为主心骨,他也将这小小的土匪窝在短短一年内变成了一方敛财宝地。
如果魏敛背后没有高人,那他的确有大才。
这样一个人,断断不会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清雅如水。
郁江离极少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看不透猜不透的人,自然不会将自己的生死交给对方去决定。
于是,郁江离就这么强忍着饿了一天、两天。
第二天傍晚,眼睁睁看着自家丰神俊朗的爷饿到脸色发白、双眼无神,心酸无比的杜安,瞒着自家爷偷摸地出卖色相,去跟二丫讨了一张……葱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