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人争这个做什么?”
“他们背后说你坏话,你不知道有多难听,是可忍孰不可忍?”叶子暮气得脸上的小蜘蛛来回鼓动,如同活过来了一般。
“不知,你说说?”南鸢道。
叶子暮气哄哄地道:“他们说我是爬了你的床才得到了地字杀手名额!说我没本事,说你假公济私——”
叶子暮本来要发展成长篇大论的话被南鸢悠然打断,“他们说得没错。难道你没爬我的床?”
叶子暮微微睁眼。
他爬了,不仅爬了,还日日都爬。
但这能一样吗?他们分明是把他当成了那种为了荣华富贵爬床的狐媚子。
气人。
“不然明日便广而告之,你是我的夫婿?”南鸢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但叶子暮中觉得她话里含着一丝戏谑。
叶子暮支支吾吾了起来,“暂时、不要,等我,嗯,混出头了,你再说。”
南鸢颔首,“听你的。”
家里的小猎户都主动求上门了,作为娘子,南鸢当然要有所表示。
当晚,南鸢便带着小夫君去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