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跟柳万金谈了一笔生意,自己才有了这么多的功夫陪着梁绿珠。
如今,他一回来,想来也是看到梁绿珠让人换回去的东西了吧,据说,那些都是吴修远当日送给梁绿珠的,对梁绿珠而言,那些东西,有定情的作用,偏生,她确是一点儿也不流连的将所有东西全部还了回去。
其中,她的做法也十分明显了。
迈着步子朝着吴修远的方向走了去,足以看到吴修远的目光正直直的朝着粉条铺里看去的,那样的眸色,倒不像是始乱终弃的样子。
可若不是始乱终弃,他又为何要对梁绿珠说那样的话,若不是他眼线众多,那些话,他还真是没有机会听到了。
渐渐靠近之后,吴修远也已是发现了她的到来,转身就准备走。
吴歧目光一凌,沉声开口道:“你这是要往哪里去,既是来了,就没有话说的?”
吴修远停下脚步,那单薄的身形,全市淡薄和疏远。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那处,似乎是要等着他上前去,听听到底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终究,吴歧还是靠近了,这才刚刚站在他的面前,便是开口道:“既然你对她也是做不到绝情绝义,你又何必对他说上那样的话来。”
吴修远一僵,回头看向她,眸子里虽依旧是平静,可里面的质问之色却十分的明显。
“原本我就说过要与你公平竞争,若是你有你的苦衷,却也不妨说出来,虽我想娶她,却也不屑做那 乘人之危的事。”他淡淡的开了口,也不解释自己为何知道他对梁绿珠说过的话,因为,他知道,聪明如吴修远,定是一早就猜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自己却也是没有必要再故意多做解释了。
“呵!”吴修远淡淡一笑,素来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嘲讽:“从你嘴里听到公平二字,实在是让人有些好笑。”
吴家是没有公平的,即便是有公平,那也只是给吴歧的,给罗氏的,对于他这种小妾生的庶子,永远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
除非自救,别无他法。
吴修远这样的回答,让吴歧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曾几何时,他们两兄弟,虽不算亲近,却也是心照不宣的。
自己习惯在暗处帮他 ,他虽是没有一个字的感谢,却也时常偷偷的帮他打着掩护,即便是三房,甚至于之前远走苏州谋生的四房找麻烦的时候,他也总会帮他。
可如今这样对话, 虽也不曾红着脸,却让人有一种剑拔弩张之感。
可一想到他如此行径,却又将责任推到不公平上,吴歧心中自是有气的。
“所以,你不妨说一说,我是使用手段让你和梁绿珠得不到好,还是抓了你,让你不能跟梁绿珠在一起,或者是吴家将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不准许你跟梁绿珠好了?若是都没有,不要在我面前,妄谈公平。”
吴修远一怔,缓缓地回头,看向吴歧,那模样,俨然像是没有认识他一般。
“你若真是喜欢她,那你就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追,我吴歧即便是败了,也并不觉的羞人,横竖我也不是败给了你。”吴歧调整了呼吸,一改之前质问的口吻,缓缓地开了口。
言语之间,大有好好跟他说理的样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两日我前去柳州,你在哪处?”吴修远看了吴歧半响,终是缓缓地问了一句。
这倒是将吴歧给愣住了,听着他这话的意思,反倒是在怪自己乘人之危了?
自己喜欢梁绿珠,自然是见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受欺负,这有什么说的,天经地义的事儿,更没有什么阴谋阳谋!
至少,让梁绿珠生了离心的,并不是自己,更没有谁拿着刀子架在他的身上,不准许他去找梁绿珠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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