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老夫得赶去极寒山洞,就不陪你了。”
“啥?你去极寒山洞干吗?”
“唉,去救裤子云、女儿(舟弃竖)和豆娘,这几个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趁老夫不在,偷偷去跟天霸较量。”
贺勿缺一激灵,暗想,妈的,巴不得他们一命呜呼呢,老娘得制止。
“你这个糟老头,他们都成人了,还操那个寒心干吗,人家根本没把你瞧在眼里,就让目中无人的他们学会成长吧,我今天一回来就四处找你,常言,久别如新婚,可你......呜呜呜......”
贺勿缺用白皙的手不断地轻捶舟弃横那面肋骨铮铮的胸腔。
“好好好,老夫今晚陪你就是了,走,下山。”
...
与此同时。
豆娘租了一辆马车,把深度昏迷的舟弃竖放在马车上。
驾,驾,驾——
为赶时间,豆娘当起车夫。
深夜。
她们终于赶到玄幻宗门。
花夕、花落赶紧为她们准备热茶和点心。
“你们照看好嫂子(舟弃竖)吧,姐姐得事先申明,不要哭。嫂子昏迷一天一晚了,我得立马通知舟大伯,你们可不知道,峨嵋被秋千索焚烧了,除了小不点,军师等人下落不明。唉,也不知道被困于大钟里的云哥哥脱险没有?”
花夕强装欢颜:“这么晚了,不好打扰舟大伯的,再说,贺勿缺那个妖精今天也回来了。”
花落接话:“姐姐别急,那就等到天亮再说吧。”
豆娘迟疑起来,想起裤子云凶多吉少,还是壮起胆子,来到扪心阁,拍打房门。
“舟大伯,我有要事相告,”豆娘焦急万分,“峨嵋已成火海,裤子云被困于极寒山洞的一口大钟里,嫂子舟弃竖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