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一匹快马的花头,干脆凭借不太出色的轻功,火速赶往相距长安近千里的洛阳城。
她必须尽量争取时间,赶在来俊臣回洛阳之前。
即便是晚霞落暮的风景,依旧为焦急苦闷的心情。
耳畔似乎总在响起王冕公公的叮咛:小不点有难,速救。
这次,多亏久历世事宦海浮沉的高公公相助,若无假死丹,自己也许就成为李治优美的猎物,而大大伤害深爱着她灵魂的李贤,如此,还不如以头抢地,撞死自己算了。
她想,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足以提前应对将来的大麻烦,至于真到了皇帝选美的那天,也许又会有新的转机。正如裤子云教诲的那样: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走一步是一步,先赢得当下再说。
不知道大姐豆娘近况如何,也不知道其余仙子过得还好吗,她们是不是还被关押在天牢
带着众多疑问,花头心生牵挂脚下生风,仅仅四天三夜便赶到洛阳城。
那天的洛阳,夕阳正西下。
悠悠洛阳道,此会在何年。由灰色与红色相染的恢弘建筑,在夕阳金色的余辉里,倍显美轮美奂。
沿河一字排开的夏都二里头、偃师商城、东周王城、汉魏故城、隋朝旧址五大都城遗址沐浴着醉人光晕。
然而,最辣眼的依旧是城东的偌大来府,高大宏伟的建筑令人刮目,尤其那条弯弯曲曲的人工河,令人咂舌,几乎天天上演着曲水流觞的人体盛宴。
外人若要混进来府,很简单——仅仅购买一张曲水参观票。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来府引狼入室的最大败笔。然而,位高权重的来俊臣根本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狼,在他看来,自己就是狼王。
花头继续女扮男装,不用遮挡或更改面容,就像个英俊少年,眉宇间的英气尤为逼人。
日落前,她凭借高价购买到的曲水票,进入到来府的曲水处。
很多达官贵人沿着这条人工河玩起垂钓的游戏,下流至极不堪入目,那些被放入曲水的少女,必需要提前学会仰泳,尽量达到玉体横呈。
“真它妈扭曲!”男子模样的花头扔掉钓竿。
“哟,小伙子,把钓竿给我,看样子你定是个纨绔子弟的有钱人。”
接话的居然是个肥胖的少妇,乳峰荡漾,爆破状的肥硕大屁股似乎连屁都放不出来,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脸上没有眉毛。
花头感觉这个胖妇大有来头,便好奇地问:“天快黑了,难道美女你想玩夜钓”
肥得冒泡的妇女一听有人唤她美女,窃喜,更是主动打开话匣:“美少,这么多鱼,难道都不入你的法眼你看河溪边那么多的老头儿,哪个不是为钓鲍鱼而显得手忙脚乱”
“呵,这叫低级趣味,我才不想干些拿同类来玩的把戏呢。”
“嘿,嘿嘿,美少,不如你今夜钓我如何我定不会亏待你的,你可知道我是来俊臣大人的什么人”
花头感觉有戏,故意腼腆起来,红着脸问:“呀,来大人的人,本少可高攀不起。”
胖妇很兴奋,也放下钓竿:“美少,可以高攀的,只要你愿意垂钓,我可是他的奶娘。”
花头差点笑了,但必须得克制住情绪,淡淡地问:“奶娘不会吧,来大人又不是三岁大两岁小的孩子,早就断奶了嘛。”
胖妇点亮小灯笼,示意花头靠近,弱弱地说:“我真是她的奶娘,像我这样的奶娘共有九十九个,每天都得源源不断地为大人奉献新鲜热乎的奶水。”
说罢,她开始用暧昧的目光啃噬着眼前这个无比光鲜艳夺目的“少年”。
花头暗想,何不就以她为抓手,顺理成章地混入来府核心部门呢。
于是,半推半就,目光灼热。
...
当夜。弯月瘦了又瘦。
百乳阁二楼。
胖妇已被花头灌醉了,她在做服饰的减法,露出一堆白花花的肉。
花头赶紧问:“还钓鱼吗”
“钓钓钓......”
“那好,你得先回答我一些事。否则我就不玩了。”
“我的个乖乖,有话快说。”
“你知道小不点被关在哪儿吗”
“小,小不点,嘿嘿,老娘知道,但不敢说。你要犯规,老娘才会说。”
花头讨厌这种没有灵魂的游戏,再次敷衍了事。
“呵,美少,告诉你吧,小不点被关押在斜对面不远处的黑屋子里。”
“为何要关她听说她是来大人的女儿啦。”
“这个,老娘也不太清楚,上次,来大人在咂我奶水后,埋怨过,说什么小不点肯定是阉人高冕的种,要不,何必要偷偷地放孔明灯,替裤子云报信当时,老娘多了句嘴,问高冕是谁裤子云又是谁没料到便激怒来大人,差点叫人割掉我的双乳去喂狗。要不是众多奶娘求情,可就惨了哟。”
胖妇嘤嘤嗡嗡地哭了起来。
花头生怕惊扰到隔壁养奶的奶娘,轻声安慰:“有奶便是娘,不用怕,只要不断奶,你就不会有事。”
这话刺激到胖妇:“我才不愿意当奶娘呢,老娘快四十了,产不了几年的奶,美少,你是不知道,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