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紫衣大侠挺身而出,一掌推开军师。光剑从他头顶划过,削掉发髻。
花夕见状,直奔过去,用柔弱身子挡住趔趄的紫衣大侠。
“美人,你何苦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害得老秋我不好下手。”秋千索生怕伤着她,急忙收回光剑。
花阳护着花上霜和纸间雪,花落挡着李舞黛和朱泰山、花下拦着军师、司北往和小不点,雾人用浓得化不开的雾包围着草堂内的裤子云,舟弃竖利用闪躲负责引开光剑。
大家团结一心,共同防御。
秋千索无可奈何,只得拿光剑乱劈树木,以解心头不快。
“老子说过,只和美女们耍一个晚上,然后完好无损地还给皇上,你们继续可以过上你们的荣华富贵,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不这样,只要你们交出裤子云,或者说出他的去处也可。”秋千索气急败坏。
突然,半空中传来厉呵:“大胆魔头,还不滚蛋!”
只见一匹枣红色天马从天而降,马背上之人正是全身铠甲的玄武将军。
那一声怒吼令秋千索懵逼,待缓过神来,他便加长光剑长度,向玄武刺去。
呵,不起作用。光剑一遇玄武之身,便反射回去。
秋千索只得仓惶逃跑,留下一句:“后会有期,老秋我并非贪财,只是好色,或者想吃裤子云的肉升仙而已。”
大家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
花阳冲着玄武,淡淡地问:“将军何必救我们,反正要把我们献给皇上,这仍等于把我们从狼嘴解救出来,最终又送向虎口,只是死法不同而已。”
玄武翻身下马,赶紧向花阳走近。
花阳转过身子:“将军留步,我要的是距离。”
玄武只得驻足,用生硬的笑对大家拱手:“解药,我带来了。”
大家高兴起来。
军师弱弱地问:“将军,圣旨一事如何解决”
玄武停顿了一下,脸上笑容瞬间丢失,严肃地回答:“这次我压根没回皇城长安,只在陪都洛阳逗留几日,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花头,这解药就是她托小不点所给呢。”
大家激动万分,终于听到有头花头的可靠消息了。
花上霜忙问:“将军怎么不把小女花头带回来我太想她了。”
花阳接话:“爹跑题了,现在应该赶紧救治云哥哥,那边,只要妹妹活着就是希望。”
.玄武正色道:“本将军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能救活裤子云,那么,几位仙子还得跟我回京,一码归一码可好否则,我不会拿出解药的。”
气氛冷淡。
紫衣大侠给花夕使了个眼色,示意先答应下来再说。
花夕暗骂:“臭男人,我可是你的新娘呀,难不成你也想把我拱手献给皇上”
其实,紫衣大侠的心已如刀绞。
这时,花阳凑至玄武跟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果断地说:“好吧,本姑娘保证姐妹们进京,现在请你拿出解药吧。”
玄武只得兑现诺言。
花阳接过解药,不屑道:“哼,巴不得我做别人的娘子吧,死鬼。”
玄武面露难色,细心的肥肥姑娘发现,他的一只手紧握成僵硬的拳头。
...
当舟弃横给裤子云灌下解药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奇迹出现。
天啦!
裤子云睁开了眼睛。
守候在身边的花夕,高兴得只管亲吻他的头,搞得紫衣大侠和舟弃竖挺不好意思。要不是肥肥悄悄用手指掐她,尴尬还得持续。
虽然裤子云睁开双眼,但仍处于失忆状态。
纸间雪摸了摸他的脉搏,还是摇了摇头。
舟弃竖着急地问:“雪阿姨,怎么啦还有救吗”
“唉,没救,回光返照罢了,冥冥中,他也许想最后看一眼舍不得的人。”纸间雪叹息着。
几位仙子放声痛哭。
肥肥手足无措,一趟子跑到溪边,用狮吼功大吼,直接把那条小溪给吼成直立状。
舟弃竖像疯了一样,发出狂笑。
军师只得安慰大家想开点,她把裤子云扶到竹椅上,让他半躺着,然后吩咐大家一个挨一个把脸靠近裤子云,让大家最后一次走进他的目光里。
花上霜嗫嚅着嘴角:“云,好孩子,到了那边,别把老夫我忘记了,不久,无依无靠的老夫就会去找你。”
李舞黛没说话,他看了几遍裤子云的瞳孔,鼻子一酸,离开后,嗝声不断。
朱泰山一阵苦笑,想把乐观刻在徒弟的眼睛里。
李舞黛方正的喉结上下移动。
司北往继续发出“苍天啊!”
轮到几位仙子道别的时候,悲凉的气氛令山河失色、日月无光。
“记下我了吗云哥哥,到了那边,你千万别喝忘魂汤,可以吗......”花夕、花阳、花落、花下,几乎说的是相同的话。
肥肥姑娘一直盯着裤子云的眼睛,半天都挪不开身子。
玄武将军没有劝回狂笑不止的舟弃竖。
最后,军师只得来到裤子云跟前,无语。
当她正要用手抹下他的双眼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