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不点啦,你过得还好吗”这声音苍茫,是瘦弱的司北往发出的,他没过来向裤子云打招呼,自个儿面壁所话,似乎脑子有点不正常。
军师把大家带到洞外的一块草坪上,示意大家安静,她要让裤子云对大家讲话。
“我裤子云,首先给大家道歉,我来晚了,对不起。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夫人——玄幻宗门舟弃横的女儿舟弃竖。”
肥肥姑娘探出满是乌包的脸,鄙夷地插话:“云哥哥挺棒,云夫人挺好,今天又挺身而出,你们那么般配那么挺,可为什么云夫人的肚子还是干瘪一片”
这话把大家逗乐了。
裤子云没多理会,接着说:“我这次来黑峡谷也挺不易,就是想念大家,想看看大家,唉,怪我的时空戒指被东方也败拿去了,要不然我会经常回来的。另外,我这次来是想......”
他的话被舟弃竖的几声咳嗽打断,这才意识到不能对大家讲出的真正目的——动员花枝姑娘立马去彩霞山,跟变傻的朱雀将军调和阴阳。
再者,裤子云上次跟花枝姑娘在黑峡谷闹出的尴尬——被紫衣大侠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苟且之事,至今还刻骨铭心呢。
如此,就更加不能讲出来此的目的。
舟弃竖见有点冷场,替夫君圆场:“我和裤子云就是想时常回家看看。”
低头的花夕率先拍掌,引起一段共鸣。
花夕忧伤地说:“嫂子的话真好听,常回家看看,可是我们这个家已不像家了,不是被东方也败袭扰,就是被紫衣大侠捣蛋,说不定未来还会冒出些要么神仙、要么魔鬼来,这叫我们何以安身立命。”
裤子云接话:“妹妹别怕,有我裤子云在,就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家。”
花夕接着说:“呵,如今云哥哥已成家了,哪有时间与闲心来管我们呢唉,豆娘姐姐死了,幺妹花头跑了,就连我们的造型公主花枝都被人抢了,如此下去,我们身如浮萍,真不敢奢望明天了。”
花夕悲伤的话语令大家唏嘘不已,一种失落情绪弥漫开来。
裤子云拉着舟弃竖的手站在一处高台上,先是跟夫人一起向大家深深鞠躬,然后,他取出腰间的长剑,剑锋划过左手臂,鲜血直滴。
花阳、花落、花下惊吓地发出:“云哥哥,你想干吗”
“我裤子云,歃血立誓,”他举起右手,“我一定要救出被抢走的花枝妹妹,我一定要救出京城中的幺妹花头,我一定要救活豆娘。”
话落,军师刘苦影第一个鼓掌,然后掌声雷动。
“苍天啊,精致的利己者何必高谈阔论,我跟错人了。”这极不和谐的声音来自司北往。
裤子云这才意识到把小不点给说漏了,于是补充:“我一定要救出小不点,并要亲自参加她与司北往的婚礼。”
花上霜满脸疑惑地问:“裤子云,你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要见行动,而不是打嘴炮,我问你,豆娘都死了好多天了,你却在这里给大家说表态能救活她如今我的身边还剩下四个女儿花夕花阳花落花下,试问,你这个风流人物还想骚扰哪个”
话落,立马遭到群喷。
花夕:“爹爹,您今天怎么啦裤子云哪点对不起咱们要不是他舍命相救,我们早就做鬼了。实话告诉您吧,如果云哥哥没有跟嫂子(舟弃竖)结婚,那么我花夕会自告奋勇地去追求他的,以完成豆娘姐姐的承诺。”
花阳:“爹爹怎么变得如此冷血要不是您一直阻止豆娘跟裤子云成婚,姐姐就不会死。”
花落泪水如注:“爹爹,女儿们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您却很少提及我们的婚姻,常拿雷公电母的家人来说事,我才不管雷大电、雷小电、还是雷放电,我只想给自己做主。”
花下接话:“爹爹,女儿觉得您应该去找您的师妹结婚,您俩的名字就很搭调——花上霜、纸间雪。”
乌包满脸的肥肥不嫌事大,大声补充:“哈哈哈,花上霜与纸间雪,这不是搭调,而是存心作对。”
唉,花上霜似乎被女儿们批斗了,这令他无语,双手在胸前旋转,靠酝酿气团来削除心中的愤懑。
半晌,他说:“女儿们,也许爹真的错了,我是应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这样吧,明天我就找师妹纸间雪,把那事办了。”
“把那事办了何为那事哟”肥肥再次发出尖叫。
朱泰山走近肥肥,想给她一耳光,气愤地说:“女儿啦,你是专门来捣蛋的吗没大没小,是爹把人宠坏了。”
肥肥呜啦呜啦地哭成一条河,还夹杂着抱怨:“云哥哥不爱我了,我本可以争取到小妾名额的,我后悔那天狮吼而遭到东方也败的丑拳,让梨花带雨的本姑娘从此失去了一张好看的脸了,呜呜呜......”
军师都差点笑了。
舟弃竖来到肥肥跟前,趁她不注意,劈头盖脸,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番三下五除二,令大家看傻了眼。
“夫人,不不不,舟弃竖,你疯了吃这个醋有必要吗”裤子云怒不可遏。
“破裤子,老娘吃醋吗你现在看看她的脸。”
当大家把目光再次锁定在肥肥脸上时,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