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与老覃刚到餐厅,却看见桑老从另一侧一边听电话一边走了过来。
“桑老,你不是出去了吗?”谢文奇怪,难道还有人不留饭?
“是啊,可我吃不惯外面那些大餐,还是招待所的便饭好吃点。来,一起吃。”
桑老收起手机,往里面走过去。
谢文与老覃跟着桑老往里走。
七弯八拐的,里面是个小楼,走进小楼,谢文才知道这原来是个小餐厅。
小餐厅并不豪华,却很精致。中间是个小厅,有四个饭桌,厅两边应是雅座。
奇怪的是,午饭时间,这里却没人用餐。谢文想,这个餐厅,恐怕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就餐的。
桑老往左边第一个雅间走过去,谢文与老覃亦步亦趋。
进了雅间,谢文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在那儿抽烟,透过烟雾一看,谢文大呼意外。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桑老笑首问。
“还真有点意外。徐厂,你好啊。”
“谢老板,你好啊。”
两人握了手,谢文此时才明白桑老为何中午要赶回来吃午饭,什么狗屁外面的饭不合胃口,吃不惯,都是借口而已。
菜很丰盛,做得很精致,盘也摆得好看。
席间还上了两瓶茅台酒。
“来,我下午没什么事了,就是与你们喝点小酒,聊聊天。老徐不用说了,大学舍友,关系最铁的兄弟。
谢老弟,今天我给你站了台,没怨气了吧。”
桑老说话的当口,老覃在边上倒酒。
“谢老弟,你也不要有怨言,当时去见你,我还真闲赋在家,当时有三条路。”
桑老一边说一边把酒端起来。
“来,先喝-口再说,老徐撒烟。”
“得勒。”徐副厂长从随身包里拿出烟,一个人面前放了一包。
“自己抽,方便点。”
“当时我是有几个选择,一是地方,就是你们湖南,二是商务,三是发改。
听小覃说起你的事,我对那个次贷蛮感兴趣的,想了解一下,便去会会你。那知你很对我的胃口,加上又知道老徐闺女在你那儿,这关系又深了一层。
但我地方未定,只好说是做生意的老板了。总不能说我一闲赋老头吧。”
谢文心道,原来如此,倒也不算桑老欺瞒自己。
而且,今天欠他的人情可大了。
“那您现在?”谢文还是不知道桑老是干嘛的。
“别您了,就叫老桑或者桑老。”
“行,桑老。”谢文也不矫情。
“我现在在发改,到处走走看看,调研调研。”
哄鬼哦,我回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的事,我与老周提起过,他很想知道你的一些想法。其实这次如果不回来,可能还真不一定会去你公司。
但是小谢你真的很不错,周老对于你们公司的私募托管,透明化,信息公开化非常赞赏。认为是开了私募基金的先河,具有里程碑式的标杆作用。”
“这事迟早都要做的,做大做强后,正规化是必然之路。当然,代客理财或者代客理财式的私募也并不违规。周老也与我谈过这个问题,一花独放不是春,形式多样化也是好的。”
谢文喝了一口酒,回答道。
“小谢,你这句话说得好,站在了全局的高度上。真该让那些闭门造车的人听听。”
桑老听谢文说的话后,不住的点头。
“老徐的闺女在米国怎么样?”
“她现在是米国集团公司的首席财务官兼投资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大管家呀。”
“呵呵,这丫头干得不错,待遇不错吧?”桑老问道。
“嗯,不是很清楚,应该,差不多,一年上亿可能还是有的。”谢文慢呑吞的说道。要不是徐父在这里,薪酬待遇的事谢文还真不是很想说。
应该?差不多?可能?
“人民币还是米元?”
桑老却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米元。”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后,心里都想,就谢文这神态,绝逼是使劲往少了说。
集团公司首席财务官,一年的薪酬人民币七亿多。
多吗?听起来吓人,可想到是谢文的公司,桑老又释然了。
次贷危机还刚开幕呢,五十亿米元就到账上了,还有二千多亿在等着生崽。
在场的人里面,只有老徐的嘴在抽,女儿富得有些吓人,当时离职时他其实也心上心下的,不知女儿跟着谢文混前途如何。现在看来,别说一年,混一个月就可以享受一辈子了。
“我并不是想打听你公司员工的待遇,只是想知道徐爱华现在的情况。”
桑老这是什么意思?室内其他三人都不解的望着桑老。
“周老跟我说,想把小谢搞到京城去,管理私募这块。”
我靠,难怪今天问我半天有关基金的事。谢文心想,让我去证监?
“我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一条龙跑你水塘里去干什么?他又说,能不能给他推荐几个人才。”
桑老边说边看着谢文的反应,见谢文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