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清风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
完了完了!
还真的被流云这死小子说对了,主子真的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了!
“属下”
清风咬咬牙,一副豁出性命的样子“属下回府之后,自去领罚!”
得了他的这句话,陆云乘才接过缰绳,飞身上马,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再给他一个,就这么潇洒地离开了。
清风欲哭无泪,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流云。
“下次,我一定管好自己的嘴!”
清风在心里不断哀嚎,怎么都想不通,自家主子明明满心满眼都是元安郡主了。元安郡主说一句,他都恨不得当做十句来听,怎么就还能分出多余的心思来听他的嘀咕?
想到这里,清风猛地看向了流云“流云,该不会是你向主子告的状吧?”
流云才刚刚坐上马背,正准备追上自家主子,就听见清风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话。
“我吃饱闲的?为何要告你的状?”
“那你和明月在前面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难道不是在说我吗?”
流云被清风这么一问,登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咬牙暗骂一声,最后只丢下一句“我没你那么无聊”之后,就追人去了。
清风欲哭无泪,控诉无门,只能自认倒霉地追了上去。
京城之中,外表看起来繁华依旧。
华家到京城短短两日的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个消息。
大家的话题也从一开始的‘华家有凌王当靠山’,变成了‘华家和钱家竞争,究竟谁会赢’。
面对这些流言,华家选择了沉默,一直被视为京城首富的钱家,也不曾出来说话。
苏青妤这才发觉,她对这个钱家知之甚少。
苏青妤放下车帘子,转头看向明月“得空去薛定那里,取一份关于钱家的资料来。”
“是。”
今日是她最后一次为温雪固的母亲用针。
收好银针,苏青妤一如平日里的那样,留下了药。
只是这次留下来的药量,比前几次多了许多。
温母年岁已经大了,记性似乎不太好,眼神也不是很好用。
每次见到苏青妤的时候,总是拉着她的手,想要把她塞给自己的儿子做媳妇。
“姑娘,老身不骗你!老身的儿子是当官儿的,人也忠厚老实,你跟着他,定是能享福的!”
一旁的温雪固急得满脸通红“娘,这是元安郡主!是日日前来给您看诊治病的元安郡主!”
“您莫要再说这些失礼的话了。”
温母又一次恍然大悟,像是想起来了一般“哦哦哦,对对对!是郡主殿下!”
她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朝着苏青妤很干脆地道了歉。
“郡主殿下莫要见怪,老身年纪大了,总是记性不好,还老眼昏花。还请郡主不要怪罪。”
苏青妤笑容淡淡,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物,一并交给了温雪固。
“老夫人的日常用药都在这里了,用量我也写清楚了。若是用完了,温大人只需要去趟三生堂,自会有人会告诉我的。”
温雪固面色尴尬“郡主,实在抱歉,我娘她”
苏青妤回眸看了一眼,就见这位老夫人正盯着他们两人看。
她提上药箱,朝着温雪固说道“无碍,老人家年事已高,难免记性不好。”
“好在老夫人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往后见不到我,想必也就不会如这几日这般糊涂了。”
被苏青妤隐晦地点明了真相,温雪固更加尴尬了,整张脸面红耳赤的,只能垂眸准备亲自送苏青妤出门。
哪知苏青妤却婉拒了他的好意。
“温大人不必相送,还是照顾好老夫人要紧。”
看到苏青妤就这么冷着一张脸离开了温府,温雪固整个人都颓然泄了力。
没等他转身,就听见背后的老母亲又开始念叨他了。
“你说说你,为娘帮你都帮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怎么就不知道抓紧机会?”
温雪固很是无奈“娘!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和郡主根本就不可能的!”
温母怒急,在桌上猛拍了一下“怎么就不可能了!?”
“她都能为了你半夜跑来咱们家,不就是相中你了吗?”
“儿啊!她可是郡主啊!如果不是为娘这次刚好病了,你怎么能有机会和她这样日日见面?”
“娘!元安郡主是医者仁心,才会在听说了您病重之后,连夜赶过来的!”
“她是用一个大夫的身份来咱们府上为您治病的,而非为了我!”
在面对苏青妤这件事情上,温雪固几乎已经在自家母亲的身上耗费了所有的耐心。
可就算他百般解释,温母依旧不曾将他的话听进去。
“什么大夫!那都是借口!”温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温雪固。
“那都是她的借口!”
“她虽然金枝玉叶的,可也是和离过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