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
是上天赐予人类最大的欢愉!
李青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几个小妮子也是尝到了甜头,甘之如饴。
接连几天,李青除了必要的人情世故,其余时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温暖不输怀里的婉灵。
“先生,你醒啦。”婉灵甜甜一笑,在他怀里拱了拱,满脸眷恋,“先生起了吧,你不是说今儿皇上要摆庆功宴吗?”
“不急,庆功宴中午才开始。”李青把玩着绵软,笑道,“再睡一会儿吧。”
“喔。”婉灵拥得紧了些,过了会儿,怯怯道:“先生,婢子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给先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嗯。”婉灵沉吟片刻,小声道,“先生精通医术,能不能给婢子看看呀?”
“看什么?”李青诧异道,“你没病啊!”
婉灵俏脸一红,嗫嚅道:“婢子和先生欢好这么多次,肚子却一直平平……”
顿了一下,解释道,“先生别误会,婢子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只是……”
“没事儿。”李青不以为意,轻笑道,“你没病,怀不上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想要。”
“啊?”
婉灵一脸惊讶,“不生孩子还能怪男人吗?”
李青好笑道,“两个人的事,你说呢?”
“喔。”婉灵失落地点点头,讷讷道,“先生为何…不想要孩子呀?”
“这个……”李青叹了口气,旋即笑道:“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尖儿,“过好每一天才是正经,以后别想这个了。”
顿了顿,“我不想要孩子,并非欺你身份,怜香红袖亦是如此,你回头给她们说一下,先生我呀,谁也不嫌弃。”
“嗯。”婉灵感动的不行,主动送上香吻。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然后响起大嗓门:“李兄,李兄你在家吧?是我,景隆啊!”
“先生,来,来客了。”婉灵喘了口气,推开他使坏的手,“正事要紧。”
李青无奈,扬声道:“马上来。”
说罢,起身穿衣服。
客堂里,温热的洗脸水,洁净的丝瓜瓤子已备好,李青匆匆洗漱一下,前去开门。
“李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曹国公客气。”李青笑笑,“请进。”
二人来到果树下的长桌坐下,红袖送上壶热茶,盈盈一礼,退了下去。
李景隆赞道:“李兄好福气,这样的可人做丫鬟,可是不好找啊!”
“……”李青翻了个白眼,“曹国公也到了适婚年龄,不打算娶妻吗?”
“这个不急。”李景隆笑了笑,旋即又道,“李兄不要如此见外,叫我李老弟便是,不行,景隆也是可以的。”
男子二十冠而字,古代男子在20岁行冠礼时加字,女子在15岁行笄礼时取字。
又曰:幼名,冠字!
李景隆才十六,还未取字,即便是取了字,自我介绍时,也都是用名,而非字。
但相熟的人,都是称呼字。
在这时代,一般连名带姓的叫人,不出意外,接下来就是要骂人了。
当然,帝王不在此列,想咋叫咋叫。
李青来大明这么久,这些自然知道,古人的称呼太多了,不仅有名、有字、还有号,甚至,很多人的号都不止一个,叫起来很是麻烦。
“我年长你几岁,那就冒昧,叫你李老弟了。”李青笑道。
“使得,使得。”李景隆心下十分欢喜,父亲的嘱托他可没忘,举杯道,“景隆以茶代酒,敬李兄。”
“老弟客气。”
寒暄几句,李景隆率先进入正题。
“李兄,蓝玉那厮…还好吧?”
“已经无事了。”李青想想也有些好笑,“不过待会儿庆功宴,老弟还是莫刺激他的好。”
“那是自然。”李景隆讪笑道:“那日蓝玉急火攻心之事,真不是我本意,待会儿皇上要是……还望李兄能说两句公道话。”
李青笑着点头,他知道,老朱绝不会治李景隆的罪。
因为李景隆也是老朱要着重培养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从未上过战场的人,直接做副帅了。
白给的人情,他自然不会错过。
“李兄仗义,景隆再敬你一杯。”
……
不得不说,李景隆正经起来还是可以的,毕竟大家出身,待人接物这些东西,自幼就有人教,不仅健谈,而且风趣。
之前之所以那般,非其不能,而是不愿。
一番畅聊,见时间差不多了,二人起身赶往皇宫。
奉天殿前,广场。
众将齐聚,摆了二十余桌,规格之高,丝毫不亚于老朱过寿。
其中有两桌看起来格外高档,李青诧异地望了眼李景隆,李景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般这种情况,皇上都是和主帅几人共宴,以表现自己平易近人,不会单独饮宴,更何况这一仗的意义之大,前所未有。
两人怀着疑惑的心情,在小桂子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