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谦低咳一声,他让助手将一摞资料放到司晏礼办公桌上,“下班之前,将这些资料都翻译好,完不成就从翻译院滚蛋,这里不是吃闲饭的地方!”
周崇谦进了单独的组长办公室。
周崇谦一走,就有女同事替司晏礼打抱不平。
“晏礼哥才是我们部门专业最厉害的,本该是他升职的。”
“下班前要翻译完这么大一堆资料,我看他就是故意刁难晏礼哥。”
司晏礼对帮他说话的女同事摇了摇头,眉眼清冷的道,“都回去工作。”
司晏礼被周崇谦连着刁难了好几天,无论周崇谦怎么为难他,他都没有跟他争辩。
就像一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傀儡。
周崇谦愈发得意洋洋,走路都感觉带了风。
这天,周崇谦跟女上司一起前往郊外出差,途中车子突然坏了,天空又下起了倾盆大雨。
周崇谦见车子坏掉的地方离周家郊外没人住的房子不远,他提议女上司跟他过去躲雨。
郊外的房子,周崇谦时不时过来打扫,屋子里干干净净的。
二人到屋子里时,几乎都淋湿了。
周崇谦看到女上司湿透后衬衫紧贴着皮肤,内衣轮廓被勾勒出来,他眼神暗了暗,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了起来。
周崇谦比女上司小十多岁,算得上年轻英俊,女司上很快就被吻得软在了他怀里。
周崇谦抱着女上司进到浴室,就在二人准备一起去洗个鸳鸯浴顺便打一炮时,头顶的灯泡,突然闪了闪。
紧接着,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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