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浅:“……”这话让她怎么回答这明显是吃醋吃进死胡同了。怎么办两人沉默,楼道里的感应灯灭了,四周陷入黑暗。桑浅灵机一动,抓住纪承洲胸前的大衣,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黑暗中,她明显感觉他僵了一下,下一瞬他握住她的双臂想将她推开。她攀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身子靠近贴在他挺拔的身躯上,撬开他的牙关,进去勾住他的舌尖,吮吸。他握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力道松了松,却并没回应她的吻。桑浅缠着他吻了好一会儿,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大着胆子伸手解开了他大衣里的西装外套扣子。手落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隔着黑色羊绒线衣开始为非作歹地四处游走。他握住她作乱的手。她便含着他的唇舌吻得愈发热烈。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她吻技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趁着他分神之际,将手从他掌心抽离,来到他腰际,撩起他的线衣下摆,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他紧窄匀称的腰部线条。他身材真的很好,摸不到一丝赘肉,窄腰摸起来结实紧致,极有力感。让桑浅有些爱不释手。黑暗中,男人呼吸逐渐粗重。桑浅能感受到他对她不再那么抗拒,知道大抵是将他哄好了,正欲退开,再说些软绵的好话,彻底消了他的醋意。却不想,他突然化被动为主动,扣住她的腰,缠住她的舌尖,开始热切的回吻她。桑浅唇角漾起一丝笑,搂着他紧窄的腰与他热情拥吻。吻着吻着感觉不对劲,清楚感受到了男人小腹处的变化,坚硬,抵着她。桑浅推开纪承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他哑声说:“我想要你。”感应灯应声而亮。灯光下男人深邃眼眸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那是情欲的光泽,缠绵又勾人。桑浅心跳快了一拍,虽然脸颊滚烫,却没拒绝,只问:“怎么要”“就在这里。”桑浅瞪大了眼睛,“你疯了”纪承洲目光暗灼幽深,“嗯,想上你想疯了。”桑浅:“……”这个男人现在真是什么都敢说。但不知为何,如此直白露骨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竟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该死的撩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王雁玉被绑架、坠楼,桑浅轮奸的事曝光,周毓秀晕倒,桑林吐血……两人忙得不可开交,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过夫妻生活了。刚两人那么一吻,她其实也有些想了。但是……“这里不行,会有人来。”“现在谁还走楼梯”“我们不就是”“……那我们去附近开房”“可是奶奶……”“她已经睡了,我们和护士打个招呼,晚点就回来。”桑浅犹豫几秒,点头。两人手牵着手出了楼梯间,先去护士站那里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医院。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两人刚进门,纪承洲就迫不及待将桑浅抵在门板上吻了起来。桑浅也没有矫情,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上衣都没来得及脱,纪承洲就在门口要了她一次。之后是沙发,又辗转到卧室,床上尽兴了一次后,纪承洲抱着浑身软绵的桑浅去浴室洗澡。热水氤氲,情绪再次高涨。桑浅觉得纪承洲是一头吃不饱的狼,她身子软得不行,抵着他不让他靠近,“不要了,我站不稳。”“那就坐着。”纪承洲将浴袍垫在洗手台上,又去缠桑浅,“坐上面,你不动,我来。”桑浅,“……”最后她还是磨不过他,被他抱上了洗手台。洗手台后面有一面镜子。刚开始桑浅是背对着镜子坐的,后来被纪承洲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她猛然看见镜子里两人未着片缕纠缠在一起的样子,脸轰的一下红得快要炸裂。纪承洲从后面亲吻桑浅肩胛骨上那朵妖冶美丽的蔷薇花,哑声问:“舒服吗”桑浅沉浸在高潮中虚虚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这哪是骂人,更似欲拒还迎的撩拨。纪承洲心头一荡,握着她纤细勾人的腰肢驰骋起来,“要你,还要什么脸。”桑浅栖息在云端久久无法回落,脑子一片空白,唯余他炙热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环绕。翌日。桐城国际机场。桑浅和纪承洲一起将桑林和周毓秀送到安检处,看着两人安检进去才转身往外走。没走多远,见一群人不知道在围观什么,附近的人还不断往那边跑。“听说是一个在逃绑架犯被警察抓住了。”“真的假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桑浅并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听见大家的议论,脑中闪过罗语堂的身影。不会这么巧吧正想着,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贱人,你竟然联合警察算计我!”这声音……可不就是罗语堂么。桑浅转头看向纪承洲,他也发现了异常,两人目光相交后,一起朝人群走去。走过去果然看见罗语堂被两个警察压着手臂跪按在地上。他目光狰狞看着站在一旁的沈清筠,“我进去了,你永远也别想得到那份录像视频,那你儿子就是杀人犯,他也休想从里面出来!”警察将手铐铐在罗语堂手腕上,将人从地上拉扯起来,“老实点,走!”罗语堂目眦欲裂瞪着沈清筠,恶狠狠大吼:“你儿子是杀人犯,杀人犯!”沈清筠心中虽然生气,脸上却还努力维持着纪太太该有的端庄和雅致。就知道罗语堂是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说什么他手里有桑浅承认自己是苏漾的录像视频,她将他送到机场了,他才告诉她,绑架王雁玉那天,录像的手机掉到楼下去了,让她去城西烂尾楼那里找。且不说手机有没有摔坏,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东西还能在那里再说当时可是出动了不少警察,只怕手机早已到了警方手里。还好她提前防了他一手,事先通知了警方,不然她真被罗语堂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