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了一下,如实回答:“漂亮。”“送你了。”男人眸光一亮。白诗兰目光将在场的男人都扫了一遍,“看上她的都可以玩,一个一个轮流来,别闹出人命就行,免得给马爷惹麻烦。”“谢谢白小姐。”大家异口同声。白诗兰微笑起身,“不客气,兄弟们辛苦了,玩开心点。”说完转身朝楼上走。桑浅忍着剧痛,朝白诗兰的背影冷冷道:“白诗兰,我是纪家大少奶奶,这么做你想过后果吗”白诗兰停住脚步,转身,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吓唬我啊这里不是桐城,是宛城,你知道宛城是谁的地盘吗是马爷的地盘,再说了,你一个冲喜嫁进纪家的贱人,你觉得纪总会为了你得罪马爷”顿了一下,她嘴角的笑愈发嘲弄,“你那个小白脸我还关着呢,我若是将那个奸夫送给纪总,只怕他还会感谢我替他收拾你吧。”桑浅差点将纪长卿的身份说了出来,但她及时收住了,马爷这群人一看就是那种在道上混的,天不怕地不怕最是混不吝。万一他们知道纪长卿的身份,怕得罪了纪家惹麻烦,直接杀人灭口怎么办现在明显白诗兰的目标是她,只要纪长卿的身份不暴露,他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听白诗兰的意思是要将纪长卿当奸夫送给纪承洲,这样更好,他就彻底安全了。白诗兰见桑浅沉默,以为是怕了,满脸得意,转身上楼了。男人吩咐手下将桑浅抬进房间,之后独自进去,正要关门,有一个手下笑眯眯按住门板,贱兮兮说:“兵哥,要不我们一起”兵哥眸光一沉,“等着。”手下忙收回手,“好的,那兵哥好好享用。”兵哥将门关上,走到床边,看桑浅的目光透着欣赏,这女人不仅打架是一把好手,又坚强,又能忍,打成这样竟然一声不哼,脸上也没有丝毫惧色,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坚韧,他十分喜欢。他弯腰将桑浅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你若心甘情愿跟着我,我可以让你免遭别人的欺凌,只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你愿意吗”桑浅双手绑在身后,虚弱蜷缩在床上,脑子快速运转,如今的处境,她必须想办法自救。而面前这个男人明显对她有意思,微垂的眸光里透着思量,只几秒钟,就有了决策。她抬头看着男人,“我愿意,但是我的腿真的好疼,你能不能先帮我处理一下”兵哥眉间透着犹豫。桑浅继续说:“我腿疼,你也没办法尽兴,如果你真想我心甘情愿跟你,至少你得心疼我。”兵哥想以他多年和马爷出生入死的情谊,他向马爷讨个女人,马爷肯定会同意。白诗兰不过马爷手里的一个玩物,只要马爷同意了,她算个屁。“行,你等着。”兵哥转身出去了,没多久提着医药箱进来了,手里还拿了固定骨头用的木板,“马爷在忙,没经过马爷同意,暂时不能给你请医生,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嗯。”兵哥帮桑浅将腿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自己便开始脱衣服。“你能不能将我手上的绳子解了”桑浅侧躺在床上看着光着膀子的男人,“不然这样我们没办法进行。”担心他不愿意,她又补了一句,“我小腿骨折了,外面都是你的人,我也跑不了。”兵哥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而且反绑着手也确实不好做,弯腰凑过去给她解绳子。桑浅手得到了自由,趁男人还没起身,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反转将他压在床上,随即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别动,否则拧断你的脖子。”女人眸光狠厉,半点不像开玩笑,兵哥虽然生气女人骗他,但心里对她却愈发喜欢,这个女人胆子够大,性子够野。就像她说的,反正外面都是他们的人,她又受伤了,根本逃不出去,于是非常配合,没有任何动作。桑浅扯过薄被塞紧男人的嘴,之后用刚绑她的绳子将男人绑了起来。男人静静看着脸色发白,神色清冷的女人,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桑浅看懂了男人眼底的意思,也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镇定,她其实也没有想到离开的办法。但她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坐在床沿打量四周,看见窗户,她忍着脚上的痛,一瘸一拐走到窗边,躲在窗沿朝外看去。高大的观景灯下竟然有人站在那里值班,而且还不止一个人,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可见范围内,桑浅看见了三个男人。看来这个马爷势力不小,难怪白诗兰敢如此嚣张,难怪屋里的男人被她制住也不慌不忙。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折在这里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兵哥,好了吗”桑浅心霎时紧绷起来,她拖着受伤的脚回到床上,将床上的男人扶起来坐着,然后坐在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严阵以待看着门口。外面的人见屋子里一直没动静,也没回应,直接推门进来,看见屋内的情形,立刻转头喊外面的兄弟。很快七八个男人走进屋内。最前面的男人面色凶狠看着桑浅说:“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赶紧放了兵哥,不然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桑浅捏着男人脖子的手猛然收紧,“别过来,否则我掐死他。”“你敢。”男人嘴里这样说,人却不敢再往前,兵哥可是马爷的得力助手,真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他转头吩咐身旁的人,“快去通知马爷。”那人转身出了房间,没多久马爷和白诗兰都来了。白诗兰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桑浅,没想到这个贱人腿都被打断了,竟然还这么能折腾,下一瞬,立刻挽着马爷的胳膊,“马爷,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威胁你,这事若传出去,马爷您